看你愁眉不展的,可是遇到了什么煩心事。”
畢鵪站起身看著窗外,不發一言。許鳴昊何等聰明,之前每次遇到畢鵪,她都趾高氣昂,一副居高臨下的感覺。可昨天見了丫子后,今天就換了這幅模樣,原因只有一個,那便是天紫帶來的震懾力。赤火說過,畢鵪和他一樣也是天粉。
“我猜,是為了天紫吧。”許鳴昊有些得意地說道:“丫子的天紫說來也有我的功勞。看來這天紫果然還是需要機緣的。”
畢鵪冷冷說道:“她是和你雙修了吧。”
許鳴昊愣了一下:“喲,你都聽到了。”
“哼。虧她還自命不凡,什么冰心圣女。到頭來,還不是要靠男人。”畢鵪很是不齒丫子的行為,但她卻找不到突破之法,話語間又多了一絲無奈。
許鳴昊卻笑著說道:“只怕你有所不知。她的冰心決若想大成,必須經過雙修。”
畢鵪的身體微微顫抖了一下,隨后不屑地說道:“那也只能說她太不愛惜自己的身子,是個男人就可以雙修。”
這話許鳴昊聽了可就不樂意了:“我怎么啦?我差么?長得帥不說,身體還倍兒健康。”
“你確定?”畢鵪那嘲諷的笑容在臉上一覽無遺。
許鳴昊心虛地別過頭去:“我我這只不過馬有失蹄。”
“得了吧!”畢鵪甩了他一個不屑的眼神便出了房間。
被她這么一通鄙視,許鳴昊簡直氣壞了,他得趕緊好起來,可不能被她這么瞧不上。
而另一邊,洛星河已經開始布網了,沒了許鳴昊這個中間人,他無法和伏羲取得聯系,看來只能分兩路行動,一路盯緊霸下和虬瘤,另一路則暗中觀察,謹防伏羲出來攪局。
白金和玄水一如前幾天一般守在霸下身邊。白金看了眼閉目養神的霸下,忍不住踢了躲在暗處的玄水一腳:“喂,你說這家伙老是笑什么?”
霸下這段時間嘴角老是掛著莫名其妙的笑容,讓白金非常不爽。玄水的身影藏在暗處并沒有顯露,他慢悠悠說道:“別多管閑事。”
霸下聽了他們的對話,嘴角的笑意更濃了,他突然開口說道:“你們知道寶藏么?”
白金呆了幾秒鐘后,立馬說道:“廢話,咱們當然知道了。”
“那你可知我們龍九每人都守著一個關于寶藏的線索?”霸下睜開了眼,他的眼睛好像有著無窮的吸引力,白金看得都挪不開眼了。
“白金!”玄水從暗處走了出來,踢了他一腳,把他從發呆中踢醒了過來。
白金哆嗦了一下,趕緊摸了自己的油臉一把。這寶藏的誘惑可不是平常人能抵御的了的,好在自己經過嚴格的訓練且身經百戰,不然只怕也會著了霸下的道了。可霸下卻依舊往下說著:“虬瘤守的是一枚戒指、伏羲守的是一張地圖。這兩個想必你們已經知道了。”
白金和玄水聽了面面相覷起來,洛星河雖然說過寶藏的事,但也沒說的這般詳細啊。霸下看著兩人一臉驚詫的臉,隨即笑出了聲:“哈哈,難道你們還不知道么?如今你們可又要多知道一個了。我守的卻是他們都想知道的寶藏開啟的辦法。”
白金聽到這,忍不住咽了口口水,還想繼續聽下去。不料玄水立馬將霸下給打暈了。白金著急道:“你打暈他干啥呀!”
“不該咱們知道的,咱們就不用知道。知道太多反而不好。你趕緊給洛大隊打電話,讓他過來。”玄水倒是個很懂分寸的人,絲毫不為霸下的言語所動。
洛星河聽聞消息,立馬便趕到了安全屋。他此刻的神經是緊繃的,總覺得有些地方不妥,但是一時卻又想不出。到了安全屋,霸下已經醒了。洛星河看了他一眼,問向白金:“什么情況?”
白金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他說龍九每人都守著寶藏的一個秘密,他剛把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