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出來。”
洛星河愣住了,這霸下現在唱的是哪出啊。他趕緊問道:“他守得是什么?”
還未等白金開口,霸下突然發出一陣可怖的笑聲,這個笑聲洪亮但又透著陰險,讓人聽了格外不舒服。
“你笑什么?”洛星河皺著眉頭問道。
“我笑你們敵人都進來了,你們還不知道。”霸下看著半開的房間門,臉上的笑意更甚了。
“原來如此。”洛星河臉上卻沒了剛才的慌張,反而是一副胸有成竹的自信模樣,倒讓霸下吃驚不小。只見洛星河拿出對講機喊道:“目標已經進入!目標已經進入。”
他話音剛落,房間門突然打開,伴隨著“砰”的一聲,無數的人影從外面沖了進來。洛星河卻絲毫沒有看這些人影,而是死死地用槍摁住了霸下的頭。他沖著這些人影喊道:“丫子!來啊!”
很快,這漫天的人影全都不見了,房間里多了一個人,她穿著那日去醫院刺殺洛星河一樣的衣服,腰間別著兩把手槍。白金見丫子現了身,立馬抄起小板凳砸了過去。丫子的身形快如閃電,她躲過板凳后,突然凌空一腳,將白金踢飛了,他重重的撞在墻上,接著便暈了過去。本來準備出來的玄水此時又縮回了暗處,他可不想像白金一樣在醫院里躺一個月再出來。
洛星河的槍打了保險,手指扣在了扳機上,隨時準備打爆霸下的頭,他笑著說道:“丫子,這回你該落網了吧。”
丫子沒有說話,她的表情很是冷漠,昨晚切斷了她唯一的心魔后,她的冰心訣已經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雖然如此,但她還是穿上了赤蚊給的防彈衣和手槍,這也是她吸取了上一次血淋淋的教訓。霸下的頭被洛星河用手摁在了桌子上,腦門上是那頂黑壓壓的槍洞。他張狂地說道:“洛星河,你以為能在天紫面前殺了我嗎?太可笑了。”
洛星河卻絲毫沒有畏懼,他用手槍砸了霸下的腦門一下,狠狠地說道:“少說廢話,我還真不信這個邪了。”說完,他突然點了一下頭。
這一個莫名其妙的動作讓丫子立刻覺得不妙,突然空氣里好像產生了什么東西,讓她感覺非常不舒服。霸下見她露出痛苦的表情,趕緊喊道:“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丫子只覺得體內氣血翻涌,真氣無法運轉,就連走路都困難得很。洛星河松了一口氣,得意地說道:“別以為你們武者是無敵的,科技的力量才是無敵的。我們早發現有一個波段的聲音能對你們武者體內的真氣產生影響,如今的這個房間也正是為你而設。想不到吧。”
“快走!”霸下這會是真急了,丫子可以算是能救他的第一戰力,如果沒了她,以后若想出去,只怕會難上加難。
丫子也想走,可惜的是她已經邁不動腳了。就在這時,房間外突然站了一個中年人,他手里拿著一袋花生米,只見他叢中取出一顆,突然用手彈出,打在了丫子的肩窩處,丫子便倒了下去。這時候玄水從暗處出來,拿出了警方特制的繩索將丫子捆得嚴嚴實實的。為了以防萬一,洛星河又說道:“給她注射鎮定劑,讓她保持昏睡。”玄水點了點頭,將丫子抗了出去。
洛星河松開霸下的頭,霸下抬起頭才看清了那個中年人,這人他認識,小時候他參加過一次兩儀會,這個人正是當年大出風頭,為排除異己將自己老頭打成重傷的嵩山掌門左宗杰。這是個看著很陰冷桀驁的人,他的眼窩很深,鷹鉤鼻很挺,身材中等,看著很瘦,最讓人看了害怕的便是他的眼神了,若是被他瞧上一眼,只怕魂都要飛出來。
洛星河沖他招了招手道:“左掌門,設備已經關停了,您可以進來了。”他說完便背著白金走出了房間,只留霸下一人。這左宗杰是赤火千請萬請才請來的,因此他們對他格外敬重,他在這吃喝應有盡有,就等著關鍵時候出場,沒想到這還真派上用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