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宗杰說完便走出了房間,但隨后他臉上那個陰沉笑容卻更加濃烈,他的心里在說著,臭小子,這么好的雙修材料在我面前,我會放過么!年輕人真是太單純了。
待左宗杰離開后,洛星河又走了進(jìn)來。霸下見了他,忍不住拍手道:“洛大隊好手段啊,竟然請這么個老東西出山。”
“呵呵。對付你們,什么樣的手段都是好手段。”洛星河重新將門關(guān)好,此刻他內(nèi)心有些沉重,看來他們已經(jīng)暴露了。這個安全屋就設(shè)在他家隔壁,因此定然是他這兩次不定時的回家讓虬瘤他們起了疑心,雖然現(xiàn)在的處境還不算危險,但是自己的兩張底牌都因為丫子的試探而暴露了,只怕?lián)尾涣硕嗑昧耍约哼€得想個備用之計。
許鳴昊躺在床上,手里捏著綠松石,心里卻焦急萬分。這雪冰決凝成的結(jié)晶就像泥鰍一般,每次他有些感知的時候,結(jié)晶便會滑走,這讓他苦惱萬分,為此他額頭都滲出了不少的汗。畢鵪這時走了進(jìn)來,她見許鳴昊滿臉的痛苦,不禁問道:“還痛得厲害么?”
許鳴昊皺著眉頭閉著眼睛地點了點頭,其實他現(xiàn)在并沒有覺得多痛,只是非常的心焦而已,但是他不能在畢鵪面前展露自己的真實傷情,只能裝作痛苦的樣子。畢鵪忍不住嘲笑道:“你那破盒子看來是騙人的。”
許鳴昊心里不由得罵道,關(guān)你屁事!
“對了,丫子被捉住了。”畢鵪這話說的輕描淡寫的,但在許鳴昊聽來卻是無比震驚。
許鳴昊怔怔地說道:“她那樣的高手怎么會。”
“呵呵,再厲害的高手能敵得過現(xiàn)代科技么。”畢鵪說這話的時候也心有余悸,自己若換做是丫子的處境,只怕也逃不出來:“洛星河設(shè)下大計,埋了一個超厲害的機(jī)關(guān),又請了嵩山掌門左宗杰,將丫子一舉擒獲。”
許鳴昊還沒從震驚中恢復(fù)過來,他不可思議地說道:“霸下的位置他們找到了?”
“你猜在哪?”畢鵪想到丫子被擒的那個畫面,自己就莫名害怕起來。
許鳴昊搖了搖頭:“不知道。”
“在洛星河家旁邊。”
“呵呵,這倒是洛星河的行事風(fēng)格,將危險留在身邊。”許鳴昊面上夸著洛星河,心里倒擔(dān)心起丫子來了,這個笨丫頭,不是天紫了么,怎么還這么簡單就被擒住了!不行,我不能在這坐以待斃,我得趕緊好起來。等等,畢鵪沒有離開這里,她怎么知道得這么清楚。
“喂,你怎么知道這么多細(xì)節(jié)的。”許鳴昊猶豫再三,還是決定將這個問題拋出。
畢鵪瞥了他一眼,沒有說話,那樣子好像在說,這是我們的秘密,怎么能告訴你一個外人呢。
許鳴昊見她不說,也不繼續(xù)追問了,他心里已經(jīng)有了主意,警方內(nèi)部有鬼!想到這,他抓著綠松石的手又緊了幾分。結(jié)晶滑不溜秋的,自己該怎么抓住它呢。他看著沉默不語的畢鵪,于是裝模作樣地說道:“畢鵪,你們修煉時,真氣都儲存在丹田內(nèi)嗎?”
畢鵪疑惑地看著他,不知他這么問是什么意思,于是說道:“那是肯定的,你這么問什么意思?”
許鳴昊心里頓時對寒冰訣有了不一樣的認(rèn)識,看來這是一門特殊的心法,能將真氣轉(zhuǎn)化為不同的形態(tài),而這第七層藏真于穴也太難了吧,我這根本捉不到結(jié)晶啊。他笑著搖了搖頭道:”我就隨口一問。有沒有什么功法是能快速愈合外傷的?”
“你手里的盒子不就行么!”畢鵪又嘲笑了她一番,便走出了房間,心想這小子可真逗。
許鳴昊暗暗罵了她一句,繼續(xù)開始了藏真于穴的修煉。一個小時候,用盡了千百種方法的他還是嘆息了一聲放棄了。他喘著大氣癱在床上,不禁有些氣餒,這可真是太難了。就在他生氣地甩了甩手的時候,結(jié)晶也隨著他的手的軌跡直直地沖向了掌中的綠松石,就這一下,兩相撞擊,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