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綠松石變得冰涼透骨,涼的他攤開了手掌,想將它扔出去,但是無論他怎么揮灑自己的手掌,就是不能將那股冰涼感覺甩出去。沙發上的畢鵪絲毫沒有察覺到異常,她已經關閉了五識,專心鉆研九幽玄陰神功的第七幽。
那股冰涼之感從掌心進入體內,接著在他全身快速游走,身上的五個傷口被這股氣息侵染,立馬變得舒適非常,不一會兒,疼痛感減少了許多,比之前雪冰決的結晶在體內游走治還療要強上數倍。他在床上啞然失聲道:“這是怎么回事?”沒等他想明白,那股冰涼之感又一次在全身游走了一遍,這次的感覺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強烈,全身上下一時間舒爽無比,以至于讓他昏了過去。
他這一昏也不知道昏了多久,等他再次醒來的時候,外面的月光已經從窗戶外灑了進來。他心有所感地掙扎著動了幾下,驚奇地發現自己竟然能動了,他趕緊將手臂抬起,小心翼翼地晃動了一下,沒有疼痛感。接著他多增加了幾分力,依舊沒有疼痛感。這時他才掀開包扎處,赫然發現傷口已經蕩然無存了,那里只有一塊白嫩的皮膚,比受傷前還要白凈許多。
“這”他差點興奮地大叫起來,不過當他看到坐在沙發上一動不動的畢鵪時,他強行閉上了嘴,畢鵪雖然救了自己,但終究還是敵人,自己不能大意。他重新將手臂放下,然后又試著動了動腳,也是一樣,完全沒了疼痛感,接著他把手摸向腹部丹田處,那里有畢鵪不知道從哪找來的醫生給他做的手術,但此時原本的傷口也竟然不見了。
“我去怎么回事?天見猶憐么?”許鳴昊是想破腦袋也想不明白這究竟發生了什么。直到他的手再次觸碰到那個放綠松石的盒子時,他才有所察覺。
“奇怪,石頭呢!”他上上下下,左左右右都摸了個遍,但是什么都沒找到,他猛然想起那個冰涼刺骨的感覺:“不會吧,那石頭被我身體吸收了?”他趕緊試著運轉真氣,此時那結晶竟然很是聽話地隨著他的意念而動,指哪打哪。它走過之處,許鳴昊已然感覺到自己的經脈好像多了一層晶晶亮的外殼,在這層外殼下,自己全身經脈已經暢通無阻,比之前還要強上數倍。一輪調息過后,許鳴昊此時已經掌握了雪冰決第七層的全部奧義,他可以自由控制真氣凝結的結晶。他突然腦門一熱,想試試自己如今的真氣究竟到了何種警界,于是他喚出結晶,然后屏神運氣,將結晶內的真氣全部喚出,寒冰真氣頓時充斥了全部經脈,那層閃亮的外殼受到寒冰真氣的撞擊產生了巨大的共鳴,他只覺得腦袋轟的一聲,整個人都進入了另一個空間。在持久黑暗中掙扎一番后,他總算看到了一絲光亮。
這里是一片他從未見過的凈土,有著藍天碧草,他的身前是一棵白色的巨樹,樹的周圍栽種著上百個品種的鮮花,五顏六色,紛繁耀眼。只是奇怪的是和腳下這些生命力旺盛的花朵比起來,這棵白色巨樹只有枯萎的枝干,就連一片枯葉都沒有。整個畫面映入眼簾顯得格外奇怪。許鳴昊繞著大樹走了一圈后才驚訝地發現自己身上好像有使不完的力氣,透過白樹那鏡面般的枝干,他發現了自己瞳孔里的那抹紫色,他猛然想起赤火說的話,也許只有天紫能解開石頭的秘密。自己該不會誤打誤撞到了天紫了吧。
不過他現在管不了那么多了,因為這時他發現大樹底部刻著密密麻麻的小字,他凝神望去,墓隕神功這幾個字赫然刻在最上方。他頓時明了,這刻著的該是墓隕神功的全部心法了。他不敢耽擱,趕緊坐了下來,邊背邊練。這墓隕神功果然非同尋常,共分三部,一部心法、一部輕功、最后便是劍訣。這三部結合在一起才是真正的墓隕神功。練到最后他才發現那樹底下還刻著一行小字:“日暮西山,月隕星岸。飛霜白雪,劍斬夜血。”這不正是昨日引出劍訣的話么,難道有什么特殊含義?想了半天他都沒想明白,他不想再浪費時間想這個了,于是乖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