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鳴昊本待還想和劉昊凱扯上幾句,不料他被趙波喊了過去。顧曉宸走過來問道:“你怎么會在這啊。”
許鳴昊看了眼畢鵪,尋思著用什么借口搪塞過去的時候,畢鵪突然牽住了他的手,顧曉宸有些不可思議地看著這一幕,隨后脫口而出道:“哥,你這口味換的也太快了吧。”
畢鵪立馬給了他一個駭人的眼神,顧曉宸咽了口口水不再說話,許鳴昊趕緊打著哈哈道:“哈哈,我們正好來這吃飯,我看到你進了包廂,就跟過來看看,誰知道正好看到那女人下毒,這可把我給急的。“許鳴昊這話說的漏洞百出,但顧曉宸還沉浸在林霄的死中沒有回過神來,因此對他說的話也沒有深究。許鳴昊此時已經給林牧打了電話,跟他說了林霄去世的事,林牧整個人都懵了,他拿著電話久久沒有出聲,直到許鳴昊一連喊了好幾聲,他才做出回應:“許大哥,我知道了。”說完他便掛了電話,許鳴昊一聽林牧這反應,心里不免有些擔心,這個小家伙該不會有什么事吧,不過還沒來得及多想,畢鵪就拉著他和顧曉宸道別了,她很是不悅地說道:“顧少,今天可是我最后一天幫你了,以后你好自為之吧。”說完拉著許鳴昊就跑出了門。許鳴昊都沒來得及和他說句再見就被畢鵪拉進了房間,然后衣服都被她扯了下來。他捂著自己的胸口道:“薇薇姐啊,你這么著急啊。”
“不許喊我姐!”畢鵪脫去了自己的衣服后,整個身體都靠了過來,當寒冰遇上烈火,豈能不化,許鳴昊正想有所動作的時候,卻被畢鵪一聲呵斥:“去,你體內的毒雖說被你吸收了大半,但是卻對你的身體不益,我這是在幫你煉化。”
許鳴昊聞言心內一驚,隨即推開了他:“不妥,你已經失了三道真氣,不可再為我如此耗費真氣。”
“你是在擔心我么?”畢鵪心里暖暖的,她不顧許鳴昊的反對,堅持要將真氣輸進他體內。這回許鳴昊卻強硬了起來,只見他帶著猥瑣的笑說道:“其實不還有一個辦法么。”畢鵪見了他的笑立馬就明白了他的用意,之前的一天,他們二人雖說也歡愉了許多次,但都沒有進行雙修,這一回,許鳴昊主動提了出來,讓畢鵪欣喜不已。這良辰美景,此時不動,更待何時呀。
丫子一個人駕駛著小船連夜開往江南,但風大雨大,前路無法看清,她也不知此時自己開往了何處。而霸下被她捆了個結實,嘴里又塞滿了東西,就連喊都喊不出聲來,直到第二天早上才有人發現了他。當他重獲自由的第一刻便憤恨地抓著人問丫子的下落,可惜一夜過去了,江上早就沒了丫子的蹤跡了。
丫子好不容易看到了岸影,將船停靠上去之后,她勉強地爬上岸后才發現這里水面寬闊,煙波浩渺,哪還是什么長江啊,分明已經到了云湖了。好在她的穿著雨衣,替她擋去了不少雨水,只是身體里的毒素依舊還在,如果不好好調理的話,只怕自己這輩子的功力久會廢掉了。就在她脫去雨衣,準備找個合適的地方休養生息的時候,不遠處的警鳴和燈閃讓她立刻警覺起來,只見幾輛警車呼嘯而過,從他們行使的方位來看,應該是回市區,也就是之前的方向有案情發生。丫子此時真氣郁結,不敢亂動,于是就在這山林茂密深處找了個遮風避雨的山洞調養起來。
第二天一大早,當丫子被山林里的鳥叫蟬鳴給喚醒的時候,身體的不適已經好了許多,真氣也能如意調動,只是還沒有恢復到之前的水準,看來自己之前思憂過度了,一度以為自己的內力是被心境所擾,看來竟是霸下下的毒藥。一想到他說的那些事情,她的心就痛恨萬分,這么多年來對自己的竟然都是虛情假意,為的只是自己體內的功力而已。她長嘆一口氣,想到這么年來認賊作父,心里就難受得很,她收拾了一下行李,心里突然冒出了復仇的念頭,可轉念一想,霸下和師傅都是狡猾至極的人,就算自己仗著天紫的功力前去,也難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