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鳴昊沿著小道匆匆趕下山的時候,正巧撞見了孔長老被許冰清給制服在地。他一個箭步上前,拿出了手銬將孔長老給牢牢銬住。他擦著頭上的汗笑著說道:“這回看你往哪跑。”然后他看著許冰清道:“你沒受傷吧?”
“沒有。”許冰清搖了搖頭,臉上的怒色還未消去,這看著老實的孔長老竟然是這樣一個虛偽的人,讓她實在氣不過,竟然還用小孩做擋箭牌,把自己騙的團團轉(zhuǎn)。想到這她的怒氣就像沖天的火箭一般,她瘋狂甩出冰玉針,硬生生把周圍的樹木都給打斷了好多根才罷手。
許鳴昊在一旁看得是膽戰(zhàn)心驚,這丫頭又怎么了,萬般無奈下他走到她跟前,湊到耳旁小聲說道:“上面警察太多了,你還是去車里等我吧。”許冰清點了點頭,然后施展起鬼影蹤,瞬間沒了影子。許鳴昊為了以防萬一,拿起自己的電棍對著孔長老就是一下,他便如同一只觸了電的公雞,頭一歪,整個人也無法動彈了。當他拎著他費盡千辛萬苦回到山上的時候,張秀已經(jīng)醒了過來,當他見到孔長老也被抓的時候,整個心都涼透了,看來這回他們這個跟頭栽定了。許鳴昊把孔長老交到白易的手上,笑著說道:“白警官,這兩人應(yīng)該就是殺害李景松的兇手了。”
白易感激地沖他點了點頭,隨后在赤火的陪同下,他們火速前往了警察局,她準備立馬對二人展開審訊。許鳴昊向白易要了張出入證,他還想去玻璃房尋找一下丟失的畫。岳陽樓則護送著顧曉宸回到了民宿,他們剛剛得知李景松生前去公證處立下了遺囑,這個房子最終還是要交到顧曉宸的手上,他們準備休息一下,然后立馬過去辦手續(xù)。許鳴昊一個人走進了玻璃房,他剛剛從孔長老身上搜出了密室的鑰匙,他沒有交給白易,而是自己牢牢地攥在了手上,他想要憑借一己之力來尋找丟失的百鳥朝鳳圖。
當人去樓空,云里霧里再次恢復(fù)了寂靜。本來已經(jīng)忘了害怕的許鳴昊心里打了一個寒顫,他拿出對講機說道:“冰清,你還在山腳嗎?”
“在啊。”許冰清剛回到山腳的車里,正準備吃早飯呢。
“哦,那就好。”許鳴昊在空曠的走廊里走著,聽到了自己腳步的回聲,他忍不住停下了腳步,然后咽了口口水道:“警察都走了嗎?”
“對啊。”許冰清聽到了他聲音中的一絲顫抖,忍不住笑了一聲道:“怎么?現(xiàn)在你一個人在里面,怕了?”
“呸!”許鳴昊也是個要面子的男人,怎么能在女人面前說怕這個字呢:“我才不怕呢,你在山腳好生幫我看著,任何風吹草動都和我說一聲。”
“行嘞,你注意安全。”許冰清掛了電話,繼續(xù)拿起剛才沒吃的面包咬了一口,她的車周圍都是一些經(jīng)年不開的僵尸車,她的車就這么豎在里面,加上都是泥水,不注意看還不出這輛車的特別。她怡然自得地坐在車里享受著難得的美好時光。既然兇手已經(jīng)被抓住了,她的心里也放松了下來。竟然沒有發(fā)現(xiàn)一個人影以極快的速度沖上了山。
許鳴昊用鑰匙試了試玻璃房的門,果然不錯,這鑰匙果然是李景松脖子上掛著的那一把。進了屋子,他再次來到桌子跟前,現(xiàn)在日光正盛,桌子的熒光反應(yīng)達到了最厲害的時候,他再次仔細地盯著桌子看了半天,這時他猛然發(fā)現(xiàn),這桌子上好像寫著什么字。原來桌子上遍布的小孔里有不少涂了特殊粉末,只有在紫外線的照射下才能看出寫了什么。許鳴昊趕緊凝神細看這些字跡。就在他準備抄錄下來的時候,身后突然傳來了什么響動,他立馬運轉(zhuǎn)全身真氣,同時一只手摸到了腰間的伸縮棍,準備隨時出手。
“你這么熱么?”許冰清的聲音從他身后傳來,他立馬放松了下來,隨后轉(zhuǎn)過了身去。轉(zhuǎn)身的同時一陣白煙在他臉上炸開,他的腦袋突然昏沉了起來,渾身真氣都不受控制地退了下去,他努力睜大了雙眼才看清了來人根本不是許冰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