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口罩,這么熱的天誰還戴這玩意。他立馬叫住了他:“你是干什么的?”
許鳴昊正找著門牌號呢,被人這么叫住了,他立馬抬頭看去,這人倒和洛星河發來的照片有些相像,只是本人怎么壯了這么多。“你不會是徐所吧。”
“你是?”徐友暉想起早上洛星河給自己說的一個事兒,說他一個同事來這調查案件,只是這同志長得有些奇怪,滿頭的白發,希望他見了以后不會被嚇到。他指著許鳴昊的腦袋說道:“你該不會是許鳴昊吧?”
“嘿嘿,看來洛星河已經和你說了。”許鳴昊摘下帽子,那一頭飄逸的白發在陽光下熠熠生輝。徐友暉點了點頭,果然戴帽子是明智的,不然早晚得把小姑娘們給晃瞎了。
“走吧,咱們上樓說。”等到了徐友暉家,許鳴昊看到了他的妻子,那是一個溫文爾雅的女老師,她剛做好了早飯,正看著手機等著自己的丈夫,等門開了的時候,她立馬迎了上來:“親愛的!”。不過等她看到許鳴昊的時候,她的臉明顯紅了一下,剛才那句親愛的被外人聽了去,讓她害羞起來。
“來,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夫人。這位是江南來的同事。”徐友暉大大咧咧的性格,絲毫沒有意識到妻子的害羞。許鳴昊倒有些不好意思了:“徐所,我這來的看來不是時候,多有打擾了。”
“沒事沒事。來,坐吧。咱們邊吃邊說。”徐友暉是個工作狂,平日里早出晚歸的,今天是個難得的周末,不想被許鳴昊給打擾了,不過他并沒有不快,相反這讓他還有些小興奮,他對刑警一直心生向往,但腿上的舊傷讓他和刑警無緣,如今可以參與到刑警的工作中來,他體內的熱血也燃燒了起來。
“嫂子,對不住啦。”許鳴昊看到了徐夫人臉上不悅的表情,他心里多少有些歉疚,隨后他拿出電話對著二人說道:“其實我妹妹也來了,我讓她上來陪徐夫人說說話吧。”許鳴昊立馬給許冰清打了電話把她給叫了上來。當許冰清和摘了口罩帽子的許鳴昊一起出現在屋里時,徐氏夫婦也是傻眼了,世間竟有如此好看的兩個人。許鳴昊把許冰清按到了餐桌上:“你陪徐夫人吃會飯,聊會天。”說完他拿起一個包子跟著徐友暉來到了陽臺,剛剛徐友暉已經胡亂吃了些早飯,他拿著一包煙站在陽臺上看著外面的風景,當然他家也沒什么風景好看。許鳴昊來到陽臺,他把陽臺門關上后,邊吃包子邊夸贊道:“嫂子真賢惠。徐大哥好福氣啊。”他這一聲徐大哥,立馬拉近了二人的距離。
徐友暉忍不住好奇地問道:“不知許老弟和星河是什么關系呀,他這個老同學如今已經坐到市局二把手了。可真是令人欽佩啊。”
許鳴昊從他的眼神里看到了由衷的佩服,這種眼神是做不了假的,看來這兩人關系還真的不錯。他笑著說道:“我和他也算是生死之交吧,托他的服,小弟前些日子才進入五行。”
“五行!”徐友暉的眼里放出了不一樣的光,這個光和剛才的欽佩有著異曲同工之處。每一個警察都知道五行是個隨時都將面臨生死的組織,也是每一個警察都夢想進去的地方。沒想到眼前這個人竟然來自五行,看來自己還是小瞧了他。他立馬嚴肅起來:“想必老弟最近跟的是一個大案吧。”
“哎,其實我最近還在休假,只是陪著朋友來麗云拿個東西,不想碰到了一樁命案。”許鳴昊心想這趟若不是自己跟了過來,顧曉宸只怕兇多吉少了:“李景松你知道么?”
徐友暉在腦袋里稍微回憶了一下,立馬點頭道:“知道,剛死的一個民宿老板。聽說兇手用銀針殺了他,手法很是詭異。還聽說已經抓了兩個嫌疑人了。”
“徐所果然消息靈通。我想要調查的就是這個李景松。”
“恩?”徐友暉的印象里,李景松并不是麗云人,而是外地漂泊而來:“其他的我不敢保證,但他在麗云的所有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