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是尋找寶藏的所在,這兩個是關鍵的大頭,而其他分配到我們頭上的秘密卻都是一些細枝末節。而其中最關鍵的應該就是前任丫子守護的秘密,也就是本來是我守護的秘密。”許冰清的話讓許鳴昊心里漸漸有些明了起來。
他啞然道:“該不會就是這幅畫吧?!?
“不錯。我一直只知道要守著一副畫,但并不知道就是這幅畫,直到我今天看到它的時候,我立馬就有了這種感覺。這就是丫子守護的畫。這也是為什么菩老要來搶這畫的原因?!?
許鳴昊深吸了一口氣,聽了這一切,他只覺得頭皮發麻,后背涼颼颼的,自己是卷入了一個什么陰謀里啊,也太復雜難測了。
“在想什么?”許冰清見他皺著眉頭不說話,忍不住出聲問道:“怕了?”
“怕?”許鳴昊強行挺直了身板看著她:“我長這么大還不知道怕字怎么寫?”
許冰清聽到這,先是睜大了眼睛,透出不可思議的樣子,隨后捂住了嘴笑了起來,心念道死鴨子嘴硬,昨天都怕成什么樣了:“你如果連怕字都不知道怎么寫,那豈不是文盲來著么?!?
”你“許鳴昊沒想到丫子還有這調皮的一面,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么頂回去了,只能往座位上一躺,假裝睡起覺來。
顧曉宸此時坐在回江南的車里,看著一旁的畫發起了呆,他的思緒飄回到了看到那份遺囑的時候,遺囑上還加了條奇怪的話:“切記不可告訴顧宇青?!本褪沁@句話讓顧曉宸心頭的陰霾揮散不去,剛剛他幾次想告訴許鳴昊,但是話到嘴邊他又憋了回去,這畢竟是他的家事,告訴他似乎有些不妥。顧宇青這段時間也不知去了哪里,雖然偶爾會發個消息回來,問問公司的近況,但是只要問起他的人在哪里的時候,就沒了回應,顧曉宸心里有些不安,尤其是見到李景松的死,更加觸動了他內心柔軟的神經,他決定暗中調查這件事。
翌日,許鳴昊在小賓館里醒了過來,懷里躺著如花似玉的許冰清,他揉了揉有些漲痛的腦袋,努力回憶起了昨晚發生的事。昨夜從小樓出來后,兩人見夜色已晚,決定今夜先在小旅館里將就一晚,明早再回江南,誰知路過一個燒烤攤的時候,許鳴昊經不住誘惑,買了幾串燒烤以及幾瓶啤酒。本想自己獨享這些美味,不料許冰清也湊過來跟他一起吃了起來,幾瓶啤酒下肚,他是沒什么感覺,但是許冰清的臉和身體早就紅透了。并且話不多說就把他壓在了身下,就這樣他被強上了一晚上。也得虧這一晚上,許冰清身上的毒已經完全解了,她神清氣爽地從許鳴昊身上坐了起來,隨后看到了沒精打采的許鳴昊:“你在想什么?”
許鳴昊自然不會告訴她在回想昨晚的樂事,而是想到了另一個問題:“你有沒有覺得這事有些蹊蹺,李景松顯然知道自己有危險了,他為什么要把顧曉宸喊過來繼承他的遺產呢,這事和顧曉宸應該完全沒有關系啊。他大可以將這畫毀了。這樣也不用受菩老他們的威脅了?!?
“而且他把畫的線索搞得這么復雜,卻又輕而易舉地寫進了遺囑,萬一這遺囑要是落別人手里呢?!痹S冰清也意識到了這事的不對勁的地方,但是李景松已經死了,他真實的用意自然就沒人知道了。逸云中文
許鳴昊想到今天就要回去了,就覺得這事像一塊石頭堵在心口,難受的很。過了一會兒他突然拉住許冰清說道:“咱們再多留兩日,我想好好打聽一下李景松這個人?!?
要查一個人最好的地方當然是派出所了,許鳴昊托了洛星河找到了一位麗云當地的派出所所長,說來也巧,這人還是洛星河的大學校友,相當鐵的一個好哥們,名叫徐友暉。他們兩個一大早就找到了他,不過他們并沒有去派出所找他,而是直接到他家去了。徐友暉有早起鍛煉的習慣,他這剛跑完步正準備回家呢,就瞧著迎面走來的男子有些可疑,只見他戴著黑色鴨舌帽,還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