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道:“你在想什么呢?”
“我在想,難道我的大好青春就這樣結束了么?”雖然白易說的憂傷,但還是戳中了許鳴昊的笑點:“我說,你年紀也不小了吧,我看著你應該比我大吧。”
“滾!老娘永遠十八!”白易聽到了他的嘲笑,心下來氣,這一氣便喪失了理智,直接咬了他胸口一下。許鳴昊恰合時宜地發出了一聲呻吟,讓整個冷庫的氛圍立馬便了。
“你你”白易驚訝地話都說不出來,覺得自己剛剛是不是咬得太輕了,想到這,她又猛地張開血盆大口,毫不留情地咬了上去。許鳴昊這回也只是悶哼一聲,并沒有發出白易想象中的那種慘叫:“你不疼么?”
“跟撓癢癢似的,癢死我了。”許鳴昊白了她一眼,都這個境地了還不老實一點。看著塑料桶已經被白霜覆蓋,許鳴昊的心也漸漸沉了下來,再沒人開門,只怕真會死在這。想到這他突然沖著門口大喊道:“菩老!你現在放我們出去,我就把百鳥朝鳳圖給你!我說話算話。”他一連喊了好幾遍,但外面一點聲音都沒有。
白易驚詫地看著他:“你說的是那幅不見的百鳥朝鳳圖?你找到了?”
許鳴昊沒有理她,繼續沖著門口大喊,但是菩老不知是離開了還是故意裝作沒聽見,他的喊話像石沉大海一般。“別白費力氣了。”白易緊了緊抱住他的手:“說不定他早就走了。”天合
許鳴昊有些失望地嘆了口氣,他現在也覺得有些冷的不行了,他把頭磕在白易的頭上輕輕摩擦了幾下:“那圖被李景松藏了起來,他在遺囑里寫明了要將這畫交到顧曉宸手上。”
白易此刻已經冷的有些失聰了,她不斷地在他胸口搖晃著腦袋,試圖通過摩擦產生一些熱量。許鳴昊任由她在胸口摩擦著,寒冷讓他的腦袋也麻木起來,腦海里出現了一幅幅駭人的畫面,一會兒是一個手拿尖刀滿身是血的人,一會兒又是一個捂著肚子滿臉驚恐的女子。這些畫面讓他產生了害怕,害怕讓他更加地懼怕寒冷。過了一會兒,腦袋里又出現了牟建軍的模樣,他的嘴里在神神叨叨地念著什么東西,好像是一連串的數字,又好像是一段咒語。這時他的腦袋轟地一聲,仿佛要炸開了一般。這時緊閉的大門突然透出一絲縫隙,光從外面照了進來,他伸出手去觸碰那摸不著的光,只覺得一股暖意從上手傳來,直達胸口,他的身體猛地一顫,然后就醒轉了過來。懷里的白易 好像凍僵了一般,一動也不動。他強忍著痛楚,慢慢挪動步子,拖著白易從里面走到了外面。還沒等他來得及享受這片刻的溫暖時,呆腦一痛,便暈了過去。等他再次醒來的時候,就看到了菩老坐在自己的對面,他抬頭看了一圈,發現自己又回到了那個冰庫里,只不過現在開著大門,冷氣也關了,境況比剛才好的多了。他四下尋了一圈,終于在他身后找到了被捆得嚴實得不行的白易。“白警官?白警官?”一連喊了幾聲,白易卻躺在地上一動也不動。
“別喊了!”菩老停下用游絲針挑指縫里的臟東西的動作,看也沒看許鳴昊:“她可不像你,有神功護體,估摸著得過好一會才醒呢。”
“你怎么不把我們凍死算了?”許鳴昊罵罵咧咧地亂說了一通:“你該不會是看上我了吧,我可告訴你,我可看不上你這不男不女的東西,話說你究竟是男是女?”
菩老聽了他的話,游絲針不小心戳進了自己的指縫,俗話說十指連心,那個疼喲,他差點跳出來揍許鳴昊一頓,不過他還是忍住了:“若不是丫子威脅我,你估計早就凍死了。”
“呵呵,你就吹吧,就算沒有丫子,我也能逃出來,你個死太監。”許鳴昊又是一頓口無遮攔的謾罵,已經徹底把菩老給惹毛了。他站起了身,將手里的游絲針藏到了身后,等游絲針再次出現在他手上的時候,那抹奇怪的幽藍在陽光下若隱若現,許鳴昊知道這根游絲針已經抹了劇毒。他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