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故意激怒的他,為的就是讓他靠近自己,一旦他靠近自己,他便有把握能將菩老給制服。不過菩老走到一半又停了下來,他怒氣未消地朝許鳴昊忍了一個啤酒瓶子,瓶子砸在了許鳴昊的腳下,碎成了無數玻璃渣。“哼,若不是丫子,我早把你碎尸萬段了,還跟我嘰歪。”
“你有種來啊,你個死太監。”許鳴昊之后不管怎么罵他,他都像沒聽到的一般,只是拿著手機發起了呆。
過了也不知道多久,外面的天也昏黃了起來,許鳴昊估摸著也得五六點鐘了吧,這時白易也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眼睛,第一眼看到的是許鳴昊的腳后跟,然后視線慢慢往上,發現他被綁在了一根柱子上,當她想起身的時候,才發現自己被五花大綁了起來:“靠誰綁得老娘!”
菩老見她醒了,有些厭惡地說道:“特么一個姑娘家,整天張口閉口的老娘,粗鄙!”然后他突然有了個主意,游絲針再次到了他的手上,只不過這針上的顏色變了,在夕陽的照射下,變成了紅色。許鳴昊見他拿著針靠近自己,心里大喜,一會兒讓我抽干你的內力,看你還敢凍我!不料菩老走到離他兩步之遙的時候突然站住了腳,然后游絲針嗖的一聲從直接射出,點在了他的肩膀上,然后又嗖的一聲重新回到了他的手上,之后菩老繞過許鳴昊,替他身后的白易解了繩索,然后重新走到了屋外,再次把門給關了上。許鳴昊大急道:“喂!你有病啊。把我們又關里面干嘛!為啥替她解了不替我解開啊。”
菩老在屋外將門又鎖上后,總算耳根清凈了,這時他拿起電話打給了菩少,接電話的不出他所料的依舊是許冰清:“菩少人呢?你們弄好沒有。我這邊的兩個人可等不下去了啊,萬一猝死了可不關我事。”
“你”許冰清氣的差點大叫,不過她還是強壓著性子道:“在辦手續,馬上就好了。”掛了電話,她看了眼身邊的徐友輝,有些不滿地說道:“徐所,我就想拿個人去救許鳴昊,怎么現在手續還沒辦好。”
“警方也在考慮萬全之策,你別急,再等等,我再去催催,如果一會兒實在不行,我親自押著犯人和你一起去。”徐友輝也是著急萬分,這許冰清救了他們夫婦二人,他是非常感激的,而這個犯人也是她擒住的,當許冰清準備離開的時候,菩少的電話響了,菩老本來想詢問一下事情的進展,不料接電話的是許冰清,這時他便知道事情失敗了。他不慌不忙地說道:“丫子,你想怎么樣?”
許冰清楞了一下:“許鳴昊呢?”
“呵呵,他在我手上。”那會菩老剛把許鳴昊二人給鎖在冰庫里,他們的謾罵聲還依稀可聞,他把手機貼到了門上,許冰清一下子就聽到了許鳴昊的聲音,她心頭一緊:“菩少在我手上。”
之后兩人一番討價還價,總算達成了共識,用菩少換許鳴昊和白易。只不過許冰清前腳剛同意,警察后腳就來了,雖然有徐友輝從中周旋,但是警方認為太過危險,不建議采取這樣的行動,許冰清無奈只能死咬著徐友輝,讓他去說,還讓他給洛星河打電話求助。許冰清是他的救命恩人,他自然會不遺余力地幫她,只是這都需要時間,這不,到現在都沒個結果。
許鳴昊被游絲針刺了一下,渾身難受,他總覺得身體里有股火在沖出,而冰庫里的溫度適時地降了下來。白易踉踉蹌蹌地從后面站了起來,之前因為有許鳴昊抱著,她并沒有受傷,只是冷得暈過去了一會,現在剛醒來,沒想到四周又冷了下來,她趕緊再次抱住許鳴昊,他的身體就好像一塊燒紅的碳,熱的她都不想下來。但此時許鳴昊被她這么抱著反而更難受了。他赤紅著臉看著白易,那兩眼珠子可是一動也沒動。本來白易低著頭根本沒察覺,但是總覺得腦袋上燙燙的,好像有什么東西似的,等她一抬頭就看見了許鳴昊那充滿欲望的雙眼,她嚇得從他懷抱里跳開了一步。“你你這樣看我干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