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

陳飛端起面前的紅酒，兩口下肚。

周芷若呵呵的笑了起來。

“怎么了？吃這東西，我斯文不起來。”陳飛說。

“是我不對，我不該請你來吃這種東西。”周芷若抱歉的說。

“不是，很好吃，但總覺得填不飽肚子。”陳飛實話實說。

周芷若順著他的話接茬，“我爸星期天要去澳門玩，聽說那邊的魚翅很好吃，到時候我請你去吃啊！”

陳飛眉頭微皺：“你也去？”

“是啊，好久沒去了。”周芷若一臉輕松的說著。

“哦！”陳飛隨口答應。

周芷若開心的笑了，其實吃只是一個借口，吃什么不重要，是看和誰吃。

這次會去待兩個晚上，她早已計劃和陳飛發生點什么了。

本想著怎么對陳飛開口，現在倒是不用費心思了。

但陳飛不知道她心里的小九九，去澳門純粹就是為了工作。

吃了飯，陳飛就去了酒吧。

酒吧進門一條長長的走廊昏昏暗暗的，墻壁的角落里投射出五彩斑斕的暗光，里面低音炮的音樂聲傳到這里低低，悶悶的。

走廊中間靠墻的位置，一個修長的身影站在那里。

陳飛脈脈的目光投注在林思妍身上，林思妍慢悠悠的走過去停在他面前。

她的五官在燈光下有些模糊：“思妍。”陳飛溫柔的叫出了聲。

林思妍從陳飛身上，聞到了周芷若慣用的香水味。

心里有些失落的退到陳飛對面的墻壁上靠著，和他隔著半個走廊說道：“你好啊，飛。”

她還是叫他飛，已經習慣了，即使分手了，她還是做不到就此放手，所以每天總想來酒吧偷偷的看看他，沒想到這次被撞了個正著。

從那天大吵一架之后，陳飛第一次聽到她的聲音。

期間無論他怎么打電話，發信息都不回。

他有些恍惚：“我剛應酬完客戶，回來正好看見你，真好。”

“哦。”林思妍低頭應道，心想，那個“客戶”應該就是周芷若吧！

兩人僵持了片刻，林思妍靠著墻壁仰頭看著對面陳飛的臉。

目光坦誠里帶著一些些譏娛，陳飛在她的眼神下有點無所遁形的難堪，一時要說的話卻又說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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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思妍見他不說話，懶懶散散的站直身子說道：“估計你也挺忙的，就不打擾了，我先走了。”

林思妍往前走幾乎要和陳飛錯身而過的時候，陳飛伸手一把抓住她的一只手臂。

林思妍似乎也不意外，她轉頭朝陳飛笑笑：“怎么？還有事？”

陳飛端正的五官，格外的深沉：“思妍，我們能不能不分手。”

林思妍臉上的笑容收了起來，她定定的看了陳飛片刻問道：“飛，如果事業和我，你會選什么？”淡淡的口氣只有她自己知道的惆悵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