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帶著一顆拇指粗的金項鏈,身材圓滾滾的,沒啥特色,就是扔進人群里面立馬都記不得的那種。
陳飛好像不認識他一般,盯著他看了半晌,才想起來,好像今兒是他做東,要搞個什么養殖。
“陳董,走,咱先去洗個桑拿,吃個飯,晚上還有一場呢!”謝有財小跑著到陳飛身邊,像極了唯利是圖的狗奴才。
陳飛故意勾著謝有財的肩膀,“好啊。”
“飛哥!”寶春出聲叫他,可是他就像聽不見一般,和謝有財兩人說說笑笑的走了。
得,說的都白說了,他還是他,那個在酒桌上不死不休的他。
謝有財扶著陳飛坐上了車,今天晚上他必定要把陳飛給拿下,要是再給他投個幾百萬,他一定能東山再起。
這謝有財是個拆遷的暴發戶,拆遷款得了差不多上千萬。
他這輩子都沒見過這么多的錢,老話說窮人得一百睡也睡不著,坐也坐不住。
得到巨款的第一時間,就去買了一輛豪車,落地價三百多萬,好家伙,拆遷款一下去了三分之一。
憑著這輛豪車又泡到個妹子,妹子是長得水靈靈的,身材高挑皮膚又好。
本來這妹子看不上謝有財的,但架不住他有錢啊,謝有財拼命往這妹子身上砸錢,光是給她買車買房都去了兩三百萬。
這下只剩下三百萬不到,身邊的朋友就攛掇起他搞養殖,謝有財是農村出身,要說什么不行,這養殖他在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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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干就干,他又是找人修地,又是批手續,又是買牲畜,前前后后,剩下的錢全給投資進去。
可誰知沒搞多久,養殖場的豬啊牛啊,相繼得瘟疫死了,他這個門外漢哪知道這些,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投進去的錢,全都打了水漂。
要說著謝有財啥本事沒有,但豬朋狗友還是有一些。
后來又聽朋友介紹,說是飛力投資很廣,讓他可以找陳董試試搞個投資。
他再是土包子也聽說過飛力,那在南岳市也是杠杠的,董事長更不可能會瞧上自己項目,更別說投資了。
他本來也是抱著死馬當活醫的態度,打了電話預定,他是做夢也沒想到一個星期以后,飛力的董事長真的就赴約了。
謝有財帶著陳飛先去洗了個桑拿。
在洗桑拿的時候,經過陳飛對謝有財的了解,他就是個草包,但是有什么關系呢?
照外面的人說,誰叫他會來事呢?要是把他喝舒服了,區區幾百萬投了又如何?
最后又去了帝豪KTV,包間里,滿滿的人,籌光交錯。
幾圈下來,一個女人走到他身旁,微笑又柔媚的說:“陳董,我敬你一杯!”
對于這種想爬上他床的女人,陳飛是不屑的。
不過,他莫名的覺得這女人的聲音有些耳熟,當下就抬頭看了一眼,這一看不要緊,沒想到還是老熟人!
沒想到會在這樣一個場合遇到她,她畫著濃妝,一身黃色緊身連衣裙,裙子很短,齊逼!胸前的衣領開得很低,整個胸脯露了大半!
她一只手上夾著煙,一只手端著酒杯,這打扮,這動作,跟他酒吧陪酒的小妹又有什么區別?
陳飛以為認錯人了,但看到臉龐時,他還是試著問出了口。
“你是陳妍?”
陳妍不置可否的笑了笑,“陳董真是貴人多忘事!”
她巧笑嫣然的在他身邊坐下,伸手端起陳飛面前的杯子,遞到他手中:“怎么樣?老同學走一個唄!我先干為敬。”
說完,她揚起頭,咕咚咕咚幾口就把酒杯中的酒給喝完了。
陳飛吃驚的無以復加,他放下了手中的酒杯,神情有些落寞的說,“你和以前有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