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小侯爺這幾天發現令狐柔來他這里走動的多了,但他不是瞎子,這令狐柔到底是為他還是為誰,他還是看的出來的。 但他對這令狐柔實在是沒有多大的興致,看見她與周瑯攪和在一起,也是樂見其成。 周瑯容貌才情皆是斐然,令狐柔同他相處數日,已是十分的傾心。再加上周瑯引誘的手段,很快便將令狐柔拿下了。 月余,令狐家這邊退了親,令狐柔的父親還攜女親自登門致歉,謝小侯爺端足了姿態,才將這門他本就厭煩的親事推掉。 那邊的周府卻迎來了一樁喜事。 周瑯向令狐家提了親,令狐柔首肯,毀了與謝小侯爺的婚約,招周瑯入贅。 因為是入贅,這婚事自然不能辦的太熱鬧,只請了兩方證婚的人,令狐將軍本就不喜周瑯這種文弱書生,又拗不過愛女,去了侯府退了婚就又趕回邊陲。當日周瑯與令狐柔大婚,都不見令狐將軍出席。謝小侯爺倒是過來了,吃了喜酒,私下里和周瑯道了喜,就走了。 因為邊疆戰事頻頻的緣故,令狐府上當家的只有令狐柔這一女眷,所以周瑯在府上呆的還算是安逸。 周瑯是真真的有些喜歡令狐柔,成親之后終日同她廝混在一起。不過這令狐柔和其他女子不同,雖然心悅周瑯,在床笫間卻又有自己的強勢。周瑯初次嘗到這樣的滋味,新奇之下也享受的很。 但壞就壞在這將軍府上還有許多貌美的婢子,周瑯雖然一顆心現在還掛在令狐柔身上,但整日在這將軍府,見著那些個貌美如花的婢子成日里在面前晃,哪里按捺的住,趁著令狐柔不在房中,撩撥了一個原是照顧令狐柔胞兄的婢子。 那婢子姓蘇,名如如,溫婉可人的緊,又因為年紀尚幼,又有一種不諳世事的風情。 因為方才新婚燕爾,周瑯也不敢做太出格的事,只私下里同這婢子眉來眼去幾回,又偷偷的寫了情詩去逗弄這婢子。這本來不是什么大事,偏那婢子年紀輕,又愛招搖,拿著周瑯寫給她的情詩在后院傳閱,傳著傳著,不知怎么傳到了令狐柔的耳朵里。 令狐柔是那種剛烈的性子,不懂一般女子在夫婿面前的隱忍,她當即就扭著蘇如如到了周瑯面前。 周瑯在將軍府日子過得愜意,床笫間又有令狐柔這樣的美人陪伴,初見時候的謫仙姿態盡褪,目光流轉間多情又迷人。 令狐柔扯著蘇如如到周瑯房間里的時候,周瑯方才起身,昨日他同令狐柔顛鸞倒鳳的荒唐到深夜,令狐柔是習武之人,身子健朗,周瑯卻是耽于聲色已久,這一覺睡到日頭高照。 周瑯正在梳洗,伺候他的是令狐柔貼身的婢子,那婢子生的尋常,但勝在伺候的熨帖,一口一個姑爺的幫周瑯挑今日穿的衣裳,本來這是很尋常的一幕,卻因為令狐柔捏著周瑯親筆寫給旁人的情詩,而變得曖昧多端起來。 令狐柔揪著蘇如如進房來,這動靜可不小。 周瑯只著一件單衣,站在房里,看著面色冷凝的令狐柔將蘇如如摜倒在地。 雖然心里已經隱隱了然,但周瑯面上卻還是釀起一抹笑意來,“小柔。” 這是兩人之間床笫之間的愛稱。 令狐柔聽得這一聲,心里軟了一塊,她終究是個女子,悔婚嫁予周瑯,已是女子中罕有的勇氣。更何況她與周瑯成親以來,周瑯待她千般體貼,萬般愛憐,她對周瑯心意半點都做不得假。但她手上分明又捏著周瑯私通給其她女子的書信…… 蘇如如是令狐柔胞兄的婢子,在府里地位甚高,平日里和令狐柔井水不犯河水,今日被令狐柔扭到這里來,臉上的妝容都被眼淚打濕了。癱在地上哭叫,“姑爺——” 周瑯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他當時就是喜歡蘇如如這泫然欲泣的可憐模樣,但那樣的女人何其多,只是那日午后無聊,寫了封書信送給這可人的小女子,本來就無甚心思,現在令狐柔問罪來,他當然是要先哄住自己的心頭好。 “小柔臉色怎么這般難看?”周瑯上前幾步,扶住令狐柔的肩膀。 令狐柔睨了他一眼,將捏在手中的書信擲在周瑯面前。 周瑯拾起書信,漫不經心的掃了
4、周郎顧(4)(1 /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