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令狐胤說完,就將他整張臉都遮住了。
身后跟著的燕城忽然見到令狐胤停了下來,于是策馬追上來詢問,“將軍,怎么了?”
令狐胤只手將周瑯攬到貼著自己心口的位置,笑唇抿起,“無事,繼續趕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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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城卻看到那被子里滑出的一縷墨發,漆黑的,仿佛晃動的柳枝一般……
周瑯被裹在被子里,眼前什么也看不見,但這黑暗又令他恐懼的頭皮發麻。
這——這算是什么——
令狐胤這一路上沒有再欺負他,進了城之后,抱著周瑯直接進了自己的院子。
長青看到了,微微一怔。
令狐胤緊閉了門窗,將裹在被子里的周瑯攤開了放到床上。
周瑯身上的水漬早就干了,頭發卻還微微有些濕潤,他四肢伏地的坐在床上,那散開的墨發披散在他的肩膀上,發梢一直到了股間。
周瑯站不起來,身上的薄被一散開,他就手忙腳亂的去扯那被子又將自己蓋住。
他不敢看站在面前的令狐胤。
令狐胤去柜子里翻了金瘡藥過來,而后走到床榻邊,而后單膝跪了下來。
“我看看你腳上的傷。”
周瑯卻緊緊的縮成一團。
“過來。”令狐胤抬起手,周瑯就又往后縮了一些,脊背幾乎貼著墻。
令狐胤伸出手,將周瑯藏在被子里的腳腕拽了出來。周瑯踢蹬著,“放開——你放開我!”
門外的長青自然也聽到了他的聲音,神情莫名的一滯。
令狐胤卻不說話,將周瑯的腳腕放到自己的腿上,用干凈的毛巾替他擦干凈腳上的水漬,然后打開金瘡藥的瓶子,抖落了一些粉末敷到傷處。
金瘡藥敷在傷口帶來的疼痛仿佛細小的針扎,這樣的痛楚對令狐胤不算什么,周瑯卻受不住一點疼。紅腫的眼中又泛起一層晃動的水光。
敷好藥,令狐胤解下自己額上的額帶,輕輕的系著周瑯的腳腕上。紅的發燙的紅寶石貼著周瑯腳上突起的踝骨,有一種想要叫人折斷的美感。
“別哭了。”令狐胤系好額帶,抬起頭望著周瑯,“再哭我就要親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