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里的失落更重一層。
令狐胤進了屋子,撩開層層的床幔,坐到床頭。
原本鋪在床上的白熊皮因為沾了許多濁液而換成了全新的深紅色的絲娟,周瑯趴在上面,他本來就生的白,被令狐胤藏在看不見光的房子里,肌膚襯著那深色的被褥,就宛若一塊被人把玩到溫潤的羊脂玉一般。
他這幾日被折騰的太過,腰疼腿軟,爬都爬不起來。而折騰他的令狐胤,現在就從后面擁住他的背,貼在他的鬢間和他廝磨,“周兒,要打仗了。”
周瑯是真的懷疑,令狐胤此時還能不能上戰場打仗,他反正是連爬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
“你好好休息。”令狐胤親了親周瑯紅潤滾燙的耳珠,又替他將被子蓋好,才起身去穿衣服。
等到令狐胤走了,趴在床上的周瑯才開始哼哼唧唧。
他是真的要廢了。
令狐胤也不知道是發了什么瘋,這幾天拉著他拼命的做,好像八百年沒碰過女人,啊呸,男人一樣。起先他是真的疼的受不了,后來令狐胤拿了他從臨安買來的油膏替他潤滑,就這么一日幾次的做下來,周瑯還真的得了些許趣味。只是當那令狐胤將他擺正,他抬頭看見令狐胤健碩的身材,又忍不住悲從中來。
自己一個男兒,怎么,怎么就被一個男子給……
偏偏他在令狐胤面前,就如柔弱的女子在流氓地痞面前一樣,毫無還手的力氣,哭也不敢哭,叫也不敢叫,只抓著被褥昏昏沉沉任憑人擺弄。
那令狐胤的體力也是一等一的好,周瑯自暴自棄到絕望的時候,竟然還將自己床榻上的能力和令狐胤對比起來。只是他在床榻上得女子喜歡是體貼解意,令狐胤則是耐力驚人,每一回逼得他哭的要斷氣的時候,令狐胤才會罷手放他稍稍歇息一會兒。
周瑯伸手摸了一下自己腫燙的一處,因為用了油膏,倒是沒有再受過傷,只是腫的厲害。軟肉都翻出來了些許,輕輕一碰就是刺刺的疼。
這么下去也不知道會不會脫肛……
周瑯一想,心里就更悲切了。
那邊令狐胤換好了衣服去議事廳見常鐘云。
常鐘云已經喝了兩壺茶,等的已經有些不耐煩的時候,才等來姍姍來遲的令狐胤。
“讓常將軍久等了?!绷詈窊Q了一身衣裳之后,一掃方才常鐘云所見的頹靡模樣。
“畢竟令狐將軍是個大忙人,我多等一會也無妨。”常鐘云將手上喝空的茶杯放在桌子上,杯沿河茶杯碰撞發出一聲短促的雜音。
令狐胤好似半點也沒有察覺出他的不滿,自顧自的倒了一杯茶,“方才聽常將軍說,軍情緊急,不知道是怎么個緊急法。”
常鐘云敢說這四個字,當然不會是瞎說,“我得到消息,此回北狄新皇御駕親征,已派一隊精銳往前推進十里,欲與軍中潛藏的奸細密謀,暗中截斷我軍糧草運輸的路線?!?
令狐胤端著茶杯的手一頓,“此事我已知曉?!?
常鐘云一愣。
“軍中數十奸細,已被我斬首示眾?!绷詈氛乒苘娭写笮∈乱?,軍中任何一風吹草動就躲不開他的耳目,“糧草運輸的路線,我也稍加調整修改過?!?
那消息是常鐘云千辛萬苦才得來的,卻不想令狐胤居然早有防備,聽他從從容容的說完,咬著牙道,“那就好。”
“常將軍費心了?!绷詈返沽艘槐柽€沒有喝一口,就又將茶杯放了下來,“若是無事,我就先走了?!?
常鐘云覺得自己被輕慢了,看令狐胤轉身要走,起身攔住他,“慢!”
令狐胤斜眼看他,“常將軍還有何事?”
令狐胤對旁人都是不假辭色的冷淡態度,況且那常鐘云與他交惡已久,就更覺得他這樣的態度惹人討厭,“我來了幾日,看令狐將軍一直在房中廝混——堂堂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