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
第二天日上三竿了,周瑯才被吵醒。
“怎么是你?”好像也是才醒過來的謝縈懷收回纏著周瑯的四肢,一臉懊悔。
周瑯見他這副神情,心里舒服了些,“不然謝小侯爺以為是誰?”
謝縈懷發冠都散了,披著頭發,衣裳也亂了,袒著胸口,“我以為是哪個美人爬上了我的床,怎想醒來卻是你。”說著他揉了揉腫痛的額角,“本候真是……”他又看了周瑯一樣,擰著眉,“你離我遠一些。”
周瑯被他抱了一夜,全身都酸軟著,但看謝縈懷這副模樣,又忍不住心底的快意,嘴上還戲謔,“昨晚抱著我不撒手的可是謝小侯爺。”
“我那是喝醉了。”謝縈懷真真是占夠了便宜還要賣乖,“不然,本候為什么放著香香軟軟的美人不抱,抱你這么個男人。”
周瑯,“也許謝小侯爺有斷袖之癖呢。”
謝縈懷一臉受辱的模樣,看的周瑯更是快意。
但是,為什么身上怎么那么癢?坐在塌邊準備起身的周瑯忍不住去抓自己的后背,他身上的衣裳不知道為什么散開了許多,謝縈懷在他身后,見著周瑯反復抓撓他昨晚吮吸親吻許多遍的后脖頸上的軟肉,心里就又有些癢了。
昨夜他睜眼醒來,見周瑯自己投懷送抱,這送上門來的,他豈有不吃之理?但又怕嚇著周瑯,只小小的過了下嘴癮。
但是不急,周瑯不已經在他侯府了么?
謝縈懷瞇起眼,看著周瑯將衣裳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