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里,但這些都與他無關,他只想快快的將這哭哭啼啼的丑妹妹哄回去,“男人么,哪里會不喜歡女人,但女人光只有漂亮,是沒有用的。”他說著,將靠在他腿上的南鳳瀲扶起來,讓她離自己能遠一些。
南鳳瀲止住眼淚,望著南鳳辭,“三哥,那我該如何?”
南鳳辭在這個時候,當然要把球踢到別的地方去,“這個,你自然要去問問那些討男人喜歡的女人。”
南鳳瀲嘴巴里念著‘討男人喜歡的女人’,就被南鳳辭給哄出了房間。
……
這一夜有的人好夢到天亮,有的人淚流到天明。
周瑯就是后者,謝縈懷去而復返之后,又狠狠折騰了他幾回,可憐他嗓子都啞了,謝縈懷還要捏著他的下巴反復逼問,他與令狐胤哪個更叫他喜歡。要是從前,周瑯一定毫不猶豫的回答,與他興趣相投的知己謝小侯爺,但被那謝縈懷按在榻上,操弄的三魂五魄都要升天的時候,這問題就真的不知該如何回答了。
他從前見謝小侯爺體格與他相差無幾,性子也他相差無幾,料想在床上也是個溫柔的情郎,但經過這一回連續幾個時辰的擺弄……
眼前的謝縈懷壓在他身上,散落的發從他緋紅的胸膛上拂過去,兩只手捉在他的腰上,“怎么,在想那令狐胤找人來救你?”
周瑯眼前都發懵,看著壓在身上的謝小侯爺都還帶著重影。
那謝縈懷卻還要逼問他,“你要是敢和他走,你老子連帶著整個周府,都別想討到好。”說罷,又是一連番狠命的頂弄。
周瑯是真的受不住了,眼睛一闔昏了過去。
謝縈懷也是憋著一口氣要與那令狐胤比較,但一個人的體力始終有限,即使他武功高強,在那周瑯昏過去之后,他也有些力竭的停了下來,抱著周瑯滾到床里面去,咬了一口周瑯的肩膀,但又舍不得咬破,只留下一圈牙印。
桌上的燭火熄滅了,屋子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不要離開我。”
仿佛是夢囈。
……
第二天。
在侯府外圍了一夜的官兵散開,為一頂軟轎讓開一條路來。
軟轎停在侯府門口。
常鐘云走到軟轎旁,恭恭敬敬的叫了一聲,“二皇子——”
南鳳宇從軟轎里走了出來,抬頭看了一眼面前緊閉的大門和頭上掛著的金匾大字,“謝縈懷呢。”
“他還未出來過。”
南鳳宇是才從扶春樓里出來的,身上還沾著女兒家的脂粉香,“他不是要我過來拿他嗎,怎么我來了,他卻嚇的門都不敢開?”
常鐘云見到南鳳宇親臨,才真正有了底氣,“卑職將他捉拿出來。”說罷,就領著身后那些官兵,去撞侯府的大門,在破門的那一瞬,謝縈懷屋子的房門也被人敲響了。
“侯爺!常鐘云帶人闖進侯府里來了——”
抱著周瑯的謝縈懷睜開眼,他看懷中的周瑯還沒有醒來的跡象,就將他推開一些,要命的是,他還埋在周瑯的身體里,這一下叫那沉睡的周瑯低低叫了一聲。謝縈懷也不好受,但外面還有事要等他處置,他只得先行起身,走之前,還將開了一夜的窗戶關上,不讓外面的光照進屋子里來,擾了周瑯睡覺。
等他做好這一切,才去開門。
“侯爺——”
謝縈懷從房里出來,眉目冷冽,“他們人呢?”
“還在前院——”奴才的話音未落,兵器相交的聲音就傳到了院子里來。
內院里有謝縈懷自己安排的守衛,都是武藝高強的,那常鐘云居然已經帶人闖來了這里。
常鐘云也沒有想到侯府里還有這些好身手的守衛,自己帶來的人與之纏斗,居然不占上風,他拔劍欲上的時候,謝縈懷的聲音傳了過來,“常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