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縈懷的事,知道謝縈懷頗是看重他,眼下正好周瑯送到他面前來,不如將計就計,以后拿出來逼一逼謝縈懷。他心里百轉千回,面上卻又擺出一副紈绔子弟的模樣,“你說聲,好哥哥,求求你。”
周瑯緋紅的臉又青了幾分。
南鳳辭就捧著香爐看他。
周瑯遲疑了半響,終于咬著牙,“好哥哥,求求你。”
臉皮是什么?他的臉皮早就叫那謝縈懷給磨光了!
南鳳辭沒想到他真的叫出聲,輕輕一笑,從床榻上爬起來,勾著周瑯的腰帶將他拽到面前來,“好,我幫你。”不過他又想再逗一逗周瑯,這人實在要比他那些所謂的兄弟姐妹都要來的有趣,“再叫一聲。”
周瑯看這南鳳辭戲謔起來沒個正經,就懷疑了他是否會幫自己,“你到底幫不幫?”
“當然幫,你是我的好弟弟么。”南鳳辭說完,手上就略一用力,將他拽上床榻來,周瑯全身骨頭都軟了,一挨上床就再也爬不起來。
南鳳辭看他眼光迷離,氣喘吁吁的神態,也不覺得生厭,只又拿了一支金蓮,塞到他嘴巴里,“忍一忍。”說完,拍了拍手,房梁上輕飄飄的落下了個黑影,跪在南鳳辭面前。
“去找個女人回來。”南鳳辭說完,又回頭看了眼銜著金蓮,在被褥間磨蹭的周瑯一眼,“好弟弟是要漂亮些的,還是丑些的?”
已經覺得那熱血涌上頭,要將理智都燒盡的周瑯張口要說話,溢出唇齒的皆是滾燙的喘息。
南鳳辭看他如此情態,知道他已經支撐不下去,也不再逗他,“找個漂亮干凈些的。盡快。”
跪在地上的黑影只點了點頭,整個人就如鬼魅一般消失了。
南鳳辭將薄毯蓋在周瑯面上,那繡著繁花的毯子輕薄的很,只幾朵繁花不是透明,從周瑯臉上蓋下去,到他胸口,就好似是他身上長出來的。
南鳳辭湊近了去聞周瑯身上的香氣,不知是錯覺還是如何,他只覺得那香氣比前幾日見到周瑯的時候,還要好聞一些。
周瑯見他湊過來,是要伸出胳膊推拒的,但看那南鳳辭只是靠在他的脖頸間,呼吸他身上的味道,就沒有阻攔。只咬著那朵金燦燦的蓮花的花莖,五指收緊了去抓身旁的被褥。
“真好聞。”南鳳辭呢喃道。
半盞茶不到的功夫,那個剛才從屋子里飄出去的黑影扛著一個嫩黃衣衫的少女從窗戶里跳進來了——那少女已經昏過去了,倒在那人的肩頭。那黑影將她放下來,南鳳辭看一眼長相,清秀稚嫩,不知是哪家初長成的女兒。
少女被丟在床榻上,南鳳辭貼著周瑯耳朵說了句,“解藥來了。”
周瑯睜開眼,看面前躺著一個二八年華的少女,那女子實在小的很,好似還沒有成年,胸前都還沒有發育起來。
雖說在這里,女子十一二歲就可以行房,但……
猥褻未成年少女,就真的,不太下的去手啊。
更何況這少女不知道是從哪里被擄來的,閉著眼,無害的像一只羔羊。
“怎么,沒力氣了?”南鳳辭看周瑯半天不動,就戲謔道,“要我幫忙么?”
面前就是一個昏迷的少女,他大可以解了藥,再將人推出去——這不像身份尊貴的公主,看穿著,只像是哪個小門小戶的女兒。他碰一下也沒什么,身邊這樣的男子也多的去了。
但是……
南鳳辭就沒周瑯那么多的思慮了,他答應了幫周瑯,自然就要幫他,現在解藥都找回來了,哪有不吃的道理?他身上去解少女胸口的襦裙,周瑯鬼使神差的開口,“別碰她!”
這一回換做南鳳辭愣住了。
周瑯是真的下不去手,他將少女推下床榻,自己放下床幔縮回床里。
他知道自己捱不到再去找一個女子回來了。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