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人就軟成了一團,被南鳳辭帶到床榻上。
門外的南鳳瀲已經(jīng)有些心急,她已經(jīng)開始猜測,是因為皇兄今天不在,周瑯躲進了他的房間,所以她才遍尋不見,于是他更心急了一些,但對南鳳辭的敬畏,又讓她不敢太無禮,“皇兄——”
南鳳辭將床幔一遮,抱著周瑯滾進床榻里,聲音也一轉(zhuǎn)變成剛睡醒一般,“何事找我?”
南鳳瀲聽見南鳳辭的聲音,將強闖的心思馬上又收了回來,“皇兄,我,我看你一直沒出來,怕你餓了,就叫廚房燉了些粥。”
南鳳辭拖長了音調(diào),“瀲兒有心了。”
南鳳瀲心中始終還是懷著疑惑,“皇兄,我,我送進來吧,你如果起來了,就吃一些。”
被南鳳辭裹在薄毯下的周瑯惶惶睜大眼。
南鳳辭伸出一指點在他唇上,“噓。”而后他回頭對南鳳瀲道,“嗯,送進來吧。”
南鳳瀲聞言,迫不及待的就將門推開,但屋子里空空蕩蕩,并沒有藏人的地方,只有床前落著一層紗幔,看不清里面藏了什么。
南鳳瀲沒有找到人,也不敢去冒犯還在休息的皇兄,就又推脫了一句,“皇兄,你既然還沒起來,那粥我就還放到廚房里熱著。”
南鳳辭撐著胳膊,眼睛眨也不眨的望著眼含水光的周瑯,平靜無波回道,“嗯,下去吧。”
南鳳瀲退了出去,周瑯聽到門被掩上的聲音之后,總算松了一口氣。
南鳳辭低低的笑,“你中的叫‘貪歡’,半個時辰之內(nèi)若是不解,你下面那根——怕是以后都派不上什么用場了。”
剛松了一口氣的周瑯,“……”
南鳳辭掩唇,又打了一個哈欠,狹長的眸中,微微的有了些濕潤。
周瑯看他雖然言行輕佻,但也一直沒有做太過分的事,比起他這幾天在謝縈懷那里受的,眼前這南鳳辭就好似君子一般,“可否借我一件衣裳?我換好了馬上離開。”
南鳳辭答應(yīng)的干脆的很,“可以。”說完他一指自己掛在屏風(fēng)上的外衣,“喏,自己去拿吧。”
周瑯沒想到南鳳辭會這樣好說話,道了聲“多謝。”就爬下床榻去拿那屏風(fēng)上的衣裳。
南鳳辭靠在床榻上看他慢慢往身上套衣裳,他本來天生冷感,接觸到深宮里許多穢亂荒唐的事,雖言行放浪輕佻,卻極是挑剔,于周瑯,也不過是覺得他身上味道令他舒服,總不會讓他真的對一個男子如何如何。
周瑯強撐著將衣裳穿好,一張臉紅的厲害,好似輕輕一碰他的面頰,那滾燙的溫度就會順著他的肌膚傳過來。
“我勸你現(xiàn)在還是不要出去的好。”等周瑯將衣裳穿好,南鳳辭才不緊不慢的開口,“我那妹妹,固執(zhí)的很,她竟然能闖到我這里來找你,就說明她不會善罷甘休。你這么一出去——”
周瑯每寸皮膚都要被熱度燒灼起來,尤其是穿著不合身的衣裳,輕輕磨蹭就叫他渾身發(fā)軟,更遑論衣裳下擺都遮不住的……
南鳳辭倒在床榻上,雙手捧著那香爐,吹那裊裊的霧氣。
周瑯站在門口躊躇。
他雖然沒有什么道德觀念,但也知道良家女子碰不得,更別說身份尊貴的公主了,若是真的碰了,以后怕是會有數(shù)不清的麻煩。
“你求求我,我可以幫你。”南鳳辭側(cè)過頭看著站在門口的周瑯一眼。
周瑯現(xiàn)在也沒有別的選擇,折返回來,“求你。”舌頭打個滾的事兒。
南鳳辭‘嘖’了一聲,“你這兩個字說的太輕巧了一些。”
周瑯咬牙,“那你要如何?”
他已經(jīng)要受不住那藥性了,指甲一個勁兒的掐著自己的掌心,但還是止不住那涔涔的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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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鳳辭知道些周瑯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