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瑯:摔的腦震蕩了媽個雞
渣作者:被啪的腦溢血還是摔的腦震蕩,自己選一個吧
周瑯:……社會我音蝸,人狠話不多
明明是正午時分, 天色卻陰沉的厲害,平底起了一陣妖風,連這向來水秀風清的臨安城都被這漫天的灰塵遮蔽。
南鳳辭趕到臨安城城門的時候,佩刀的士兵固守臨安城城門, 一些臨安城中的富賈就趁著這個時候, 拖家帶口的坐著馬車, 排隊等在城門口, 等著那士兵檢驗無誤后放出城門。本來嘛, 自謝縈懷登基之日起,不好好呆在京都, 偏偏帶兵把這臨安給圍住了。茶館里又有些閑人以訛傳訛,說這新皇要把這臨安充作戰場, 和那叛將令狐胤決一勝負。稍有些身家的人, 不論真假, 都想早早遠離臨安這個是非地。南鳳辭前幾回就是靠著這些人, 才將周雍及周家的家財糊弄出去的。但今日卻又不一樣, 許多臨安城中的鄉紳富賈都堵在城門口, 拔刀的士兵不斷在往城中轟趕。
南鳳辭平復了一下呼吸, 抬手望了一眼城墻,那城墻上還有巡視的弓箭手, 晚上還好說, 白天是著實不好混出去。更何況他還帶著一個人。
但今天,他又是非走不可。
被驅趕回來的鄉紳富賈吵做一團,最前面的, 是臨安城中頗有勢力的名門望族,如今謝縈懷成了皇上,興兵將這臨安城圍了半月,城中百姓早已有了異議。
那守在城門的士兵和那些貴人的家仆糾纏成一團,城墻之上的張將軍聽到吵嚷聲走了下來,和那人說了幾句話,就皺著眉后退一步,叫人檢驗了將人放出城去了。
南鳳辭看到有人出城,心生一計,他留意了一下相隔甚遠的馬車,甩出一粒石子,打了那拉著車的馬的馬腿,那拉車的馬受驚了,揚蹄嘶鳴一聲,掙脫開馬夫手中的韁繩,往相反的街道跑去,這一動靜吸引住眾人的視線,南鳳辭就趁著此刻,又甩出一根銀針,那銀針從馬的脖子刺進去,跑到街口的馬忽然發起瘋來,馬車里的女眷受了驚嚇,從車窗里探出頭來,驚叫個不停。
那走到城門口的貴人又折返回來,聲聲叫著‘夫人!’
這馬兒突然發瘋,張將軍也覺得奇怪,帶了人過去幫忙制住瘋馬,南鳳辭就趁著這個時機,閃身進了一個另一個坐著女眷的馬車。
他一進去,就點了那個女子的穴道,看她昏睡過去之后,將周瑯藏進座位下面,還扯了女子的披帛做遮擋。
但這馬車實在是狹小,藏住一個男人可以,兩個就實在是勉強。所以南鳳辭將周瑯藏好之后,就閃身下了馬車,躲藏到另一個托送著財寶的箱子下面去了。
那發瘋的馬兒被眾人降服之后,又掙扎了一會,才倒地死去,貴人安撫好其中驚魂甫定的女眷,又換了一輛馬車將她們安置好,就準備再度出城,沒想到還沒走出城門,就聽身后一聲疾喝,“關城門!”
藏身在財寶車下面的南鳳辭眉心一皺。
眾人見來者是謝縈懷,立即將城門關上,那被攔下來的眾人看到謝縈懷過來,也只得齊齊下馬行禮。
張將軍以為謝縈懷是來看他捉拿到的南鳳辭,迎上去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聽謝縈懷翻身下馬道,“今日誰也不許出城門!”
張將軍為難道,“皇上,這,臨安城封城多日……”
謝縈懷投來的一瞥讓他立即噤聲。
謝縈懷拔出腰間金刀,走到那隔著城門最近的馬車旁,掀開簾子往里面望了一眼。那貴人嚇的臉色發白,拱手伏地,“謝……”侯爺兩個字還沒出口,就反應過來該改口叫什么了,“皇上,草民這都是家眷,已經搜過一回了?!?
張將軍也替他說話。
謝縈懷卻不停,手中金劍從座位上往下刺了一劍,那深紅色的沉木發出沉悶的一聲,就被那利劍刺穿,留下一個通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