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獨立團九連連長胡義被政委大人拿了龍,深入基層吃開百家飯了,這件事不僅在大北莊里萬人相慶,消息傳到酒站之后……九連某些好吃懶做的貨也過了年。手機,平板電腦看小說,請直接訪問,更新更快,更省流量
尤其羅富貴,那是真高興,一時半會胡老大是回不來了,秦優光靠滿嘴叨叨根本治不住這貨,吃了睡睡了吃啥活不干,宿舍里睡碉堡里睡樹林里睡各種環境各種睡,睡著大覺跟指導員躲貓貓。
原本對岸的女兵隊是幾個教官按天輪值訓練,馬良、石成、羅富貴、李響、田三七以及小紅纓輪流過河去教授各自所長,現在熊根本不出現,各種借口循環用,別說女兵隊的訓練,他的三排都徹底撒了鴨子!
這孫翠也是,但凡輪到熊缺班,她不找熊算賬,反倒拽著馬良替補,這娘們也因此高興得什么似得。現在的九連里沒什么新兵蛋子,來自一連的戰士自律性很好,一排的訓練馬良不需要太操心,留下課目戰士們自然照做,所以馬良心情也不錯,樂得多跑對岸去秀軍姿。甭管那些女兵有多笨,馬良是真教,因為他喜歡當教員的感覺,像胡義教授他那樣的感覺,所以他是教得最認真的一個,教得那群娘們徹底把他當偶像了。
“騾子呢?”
現在秦指導員走到哪都問這句話,快落下病了,胡子拉碴臉也沒洗,手拎著一截粗柳條滿酒站里轉悠,一而再再而三,嬸可忍叔不可忍,不修理那熊真不行!可是全酒站都被翻遍,愣是沒找到那么大一頭熊,哨兵拿祖宗十八代跟指導員起誓,真沒看見熊出去!
敗了,真敗了,秦優原本還只是拎著柳條想嚇唬嚇唬,現在鬧心得真想抽,可這貨居然能失蹤!隨手把柳條投進河水,黑著臉回了屋,不找了。推開他的小木屋門,當即滿頭黑線,那熊在他秦優的破床上四仰八叉打呼嚕呢。
羅富貴在痛苦中醒來,才發現那痛苦不是來自夢,而是指導員的狠狠掐擰。
“我問你,為什么不去訓練民兵?嗯?”
“訓練啥?我教他們打機槍她們也沒有?”
“你三排的訓練呢?為什么不進行?”
“我三排沒人,還訓練啥?”
“你再敢頂嘴!信不信我……”
“你看你急啥!真沒人!丫頭人是傷員,領著傻子在河邊瘋呢;王小三得做飯,咱九連現在這么多嘴他一個哪忙得過來,廢物和一只耳得幫忙吧?李響那是神仙,蹲他屋里整天叮叮咣咣不知道瞎鼓搗啥法寶,一不高興就要退伍,我敢管嗎?小還沒槍高呢,前些天那幾百里差點把他給廢了,不得養養?我訓練啥啊我訓?”
熊坐在秦優的破床上,恬不知恥地理直氣壯,差點把秦優給說掉了下巴。
“沒人?田三七也是你三排的吧?你把他給吃啦?”
“他還用訓練嗎?反了吧?”
“你……個熊玩意!這是態度問題,總之你現在就得給我出去!只有一個兵你三排也得干點正事!”
“一個兵我能干啥正事?朝田三七喊集合?兩列縱隊?”
“拼著指導員不當,今天我也得掐死你這個不爭氣的玩意!”
小木屋里隨即響起熊的一次次鬼叫。
……
酒站很小,卻有一片美麗的沙灘,座落于東岸;沙灘也很小,沙卻很細,細得能被岸畔的風吹平,也能被足跡一次次踏成固態波瀾,白茫茫晃眼。河水靜靜環繞沙灘,又轉向東流,白云倒映,對岸青綠,眼睛會愛上這地方。
小紅纓的肩臂纏著厚厚繃帶,也沒耽誤她愜意的心情,翹著辮子挽著褲腿赤著腳,在沙與水的交界上時而竄跳,時而奔跑,濺起水花甩起沙。她最喜歡的項目是用沙堆炮樓,可惜何根生故意用繃帶束縛了她雙臂的自由,她的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