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能快么?”
“當然,你們不要小看范公的威名,和韓相公的威柄。”歐陽修意味深沉的笑道:“你們就等著看好戲吧。”
“歐陽公。”陳恪是一朝被蛇咬三年怕井繩,輕嘆一聲道:“當初余文帥,也對我說過類似的話……。”
“看來這十年里,余武溪想了很多。”歐陽修有些恍惚道:“其實有時候,雖然遭到厄運,但錯的人不一定是我們。”說完才回過神來,沉聲道:“如果我能低下頭,早就回去汴梁了。”
“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之腹了。”陳恪低頭道。
“無妨,人之常情。”歐陽修微笑道:“還有什么問題?”
“請問歐陽公。”陳恪低聲道:“我父親可能在獄中被害么?”
“你放心,在那些人沒找到那本賬冊前,是不會殺害你的父親的。”歐陽修搖搖頭,氣尤難平道:“朗朗乾坤、文明之國,竟發生這樣的事情,實在是喪心病狂!余武溪指著這幫人平叛,真是腦袋灌漿了!”
“但愿如此……”陳恪的心放下不少。
“不嫌簡陋的話,你們先在這里住兩天吧。”歐陽修又望向陳恪幾個道:“相信不出幾日,就會有結果傳回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