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的意思,但人家用了個遍,就是不用最通俗的這個。
是以,所謂太學體就是不說人話,怎么讓人看不懂怎么來,這對陳恪來說實在太有優勢了……說對各種犄角旮旯生僻字的認知,誰能和編過《字典》的人比?
于是下午學做賦時,陳恪便先用平易的文字寫出文章,然再把里面的字詞,全都換成八代以來,沒人用過的生僻字詞。
這次教諭拿到手里一看,登時傻了眼——三分之一的字不認識,三分之一的詞不明白,三分之一的句子看不懂。這到底算是好還是不好?
按說,算得上極好吧……可是不能當作范文念啊,因為讀都讀不下來,教諭險些哭出來了。
晚上回去,教諭又抱著《字典》把那些不認識的字詞都查出來,不禁又驚又嘆,突然……他愣住了:‘陳恪,《字典》的作者,也叫這個名字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