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盤打得精,估計憑陳恪新科狀元的身份,又有拓土之功,若提出來把港口放在欽州的話,廣東方面也只能忍了。
但想不到陳恪,又把皮球踢回來了。王罕笑笑道:“應該不成問題。”
“那樣的話,王公就上書朝廷,請求把港口放在欽州吧。”陳恪笑笑道。
“仲方,還是你來上疏吧。”王罕有些尷尬道:“廣東廣西,本來就別著苗頭呢。我要是上疏的話,廣東那邊,肯定要百般阻撓的。但你不一樣,你是兩省路之外的人,你想讓哪邊得這個好,都沒人會說什么。”說著苦笑道:“仲方,人家廣東富得流油,不缺這仨核倆棗的,我們廣西卻還指著欽州港的米下鍋呢,就算幫老伯這個忙吧,賢侄。”
“老伯誤會了。”陳恪苦笑一聲道:“不是我想不幫忙,實在是因為,此事非我能說了算的。”
“怎么會呢,你的差遣里,有管勾漕運事,當然就是你說了算。”王罕有些不悅道,推三阻四,實在是不當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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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了一天資料,終于理清思路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