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瞭望塔,每個瞭望塔六個人,晝夜不歇的守候,而且我把對馬海峽附近的海域全部在海圖上畫成小方格,每個方格都有一艘武裝商船在搜索,而且這些船都有咱們日本開發的三六無線電報機,通訊距離達到一百八十海里,任何地方發現了俄國艦隊,我們都會得到通知的,而且我還在所有的戰列艦和巡洋艦上準備了足夠多的威爾士白煤,萬一出現俄國艦隊不走對馬海峽的情況,我們的煤炭也夠繞過北海道進入日本海追擊他們用的。”東鄉平八郎云淡風輕的道。
秋山真之的臉上流露著喜色,他恭恭敬敬的一躬到地:“司令官閣下的智慧,真是讓我佩服!您才是日本海軍第一天才。”
東鄉平八郎哈哈大笑道:“我不還是那個老實、聽話、走路看著腳尖、說話有氣無力的東鄉平八郎嗎?”
秋山真之贊嘆完,又浮現出一絲擔憂:“司令官閣下,我們必須盡快解決這個俄國波羅的海艦隊,否則時間拖長了,我怕島村參謀長危險了。”
“是啊,島村君那里才是最危險的啊!秋山君,您的作戰計劃搞好了嗎?”
秋山真之恭恭敬敬的遞給東鄉平八郎一份報告。
東鄉平八郎看了看,眼里的驚喜之色無法抑制,連聲贊嘆:“不愧是馬漢上校的弟子啊!真是了不起,我相信全日本海軍所有的參謀加在一起,也不可能比你的計劃更厲害了!你這個計劃深深的抓住了俄國海軍急于趕往海參崴,消極避戰的弱點啊!”
秋山真之平淡的笑了笑道:“司令官閣下,我這個計劃還是有些以己度敵的意味,萬一敵人不走對馬,我的計劃就無法實施了。”
“他們一定會走對馬的,你的這個計劃我給它起個名字吧,就叫做‘七段擊’,分七次攻擊,逐步消滅掉敵人的力量,只要俄國艦隊進入狹窄的日本海,一定會被全部殲滅的。”東鄉平八郎看著這份作戰計劃贊不絕口。
“是啊,只有在日本海才有七次攻擊敵人的機會,如果他們走津輕海峽或者宗谷海峽而不是對馬的話,那我們最多只有兩次攻擊的機會。”秋山真之還是有一絲擔憂。
“哼,對付這些俄國的農夫,也許一次襲擊就可以徹底的消滅他們!為了保證夜戰的效果,我把一些最優秀的年輕人給派到了驅逐艦和魚雷艇上當艦長,我相信,像旅順夜襲那種勞而無功的事情不會再發生了。”東鄉平八郎對俄國艦隊不屑一顧。
也難怪日本海軍瞧不起俄國海軍,這些俄國水兵大部分都是臨時招募的農民,腳上的泥巴還沒洗凈就上了軍艦,能不暈船就算是不錯的了,沒有經過嚴格訓練就去參戰?海軍不像陸軍,戰術水平低可以用勇敢的精神彌補,海軍訓練水平的差異和艦船的噸位、火力的大小,幾乎就決定了戰斗的勝敗。
“俄國人一直以為我們的主力還在旅順或者是在臺灣,而且他們一直看不起我們黃種人,哼哼,說我們是東亞病夫!這次,我要讓俄國佬為了他們的傲慢付出沉痛的代價!”東鄉平八郎恨恨的道。
“神會讓司令官如愿以償的,從大本營轉發的三井物產上海分號的消息來看,俄國人已經中了咱們聲東擊西的計策,他們已經相信我們的主力在臺灣,他們還想‘唱著歌通過對馬海峽’?哼哼,那唱的一定是安魂曲!”秋山真之獰笑著道。
“帝國必勝!帝國只能勝利!聯合艦隊和帝國的命運都系與此戰!戰敗的后果不堪設想。”東鄉平八郎背對著秋山真之,遙望著夜色下的大海。
“是啊,皇國的命運就在此一戰了!勝利了,皇國將成為列強之一,一旦失敗,就會像清國那樣,任人宰割!所以,我們只能勝利!神會保佑我們的!”秋山真之定了定心神,有捻著他手腕上的念珠,嘴里喃喃的念念有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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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參謀從船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