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里只剩下我們兩個人。
她此時的眼中,充滿了復雜的表情,使我捉摸不透。
她對我說:“這么多年了,你好像還是一點都沒變,總是做一些我不能理解的事情。”
我不知道該怎樣回答她,事實上我也真的不能夠回答她,盡管我做的一切并沒有任何錯,我從最開始就一直沒有任何對不起她的地方。
造物弄人。
我忽然覺得我和她仿佛一直是兩個世界的人,盡管我們曾經交集過,然是永遠不可能在一起,我忽然看的很開,也不知道是為什么。
只要她沒有出事就好了,也許我只是在給自己找理由,但是此刻真的已經不是那么的悲傷了,也許是習慣了吧,經過了那晚后,我忽然明白了一些道理,那就是只要她還活著,就好了,一切都似乎無所謂了。
我想到這里,苦笑著對她說:“對不起,我那晚喝了很多酒,什么都不記得了。”
她聽我這么說后,嘆了口氣,對我說:“你確實一點都沒有變。”
然后她起身,向門口走去,走了幾步后,她沒有回頭,好像自言自語的說:“我現在根本不想結婚,也不可能結婚。”
她這話是對我說的么?啥意思?
沒給我再開口的機會,她便走出了病房。留下我一個人發呆,想著她這句話,她為啥要告訴我這個呢?按常理來講,應該只有三個答案。
A:她也忘不了我,所以特地告訴我,讓我從那個電線桿子手上把她搶回來。
B:她得了一種只要是結婚就會死的病。
C:我出現了幻聽。
可是后面的那兩個答案怎么想怎么不靠譜,但這根本不可能啊,難道老天爺真的開了眼么?
我自己開始在病床上胡思亂想了起來,但是卻怎么想都想不出個所以然,有時候我真的挺抱怨我這腦子的,有時候賊靈光,有時候卻蠢的跟吳老二似的。
算了,愛咋咋地吧,知道她沒事,我這心就放下了,剩下什么的都是浮云,誰讓咱是雷鋒的傳人呢,而且九叔跟我講過,只要是破了那個‘七死草人’,這法必定會反噬其主,真正在背地里使壞的那個人,照理來說現在即使是生活還能自理,但是最次也得咯痰帶血絲了。
不死也得脫層皮,一想到那個背后主使的人,我就氣不打一處來,他大爺的,都是他害的,要是沒有他也不可能有今天這局面。你說你一天天干點兒什么不好,為啥非要害人呢?難道是看電視看多了對那些反派們心存仰慕?
都什么年代了,竟然還有這種人。這不禁讓我唏噓大千世界真是無奇不有,林子大了什么鳥都敢亂飛了。
好在哥們兒命不該絕,而你也應該受到了報應,看你以后還敢不敢再害人了。
只可憐我這一身傷了,老易應該已經跟文叔說了吧,唉,雖然老易剛才已經跟我說把那銅錢劍從新竄好了,但是不知道還有沒有威力了。真是郁悶。
好在文叔平時好像都不動那床下的東西,而且那盒子讓我放的好好的,他不會輕易的打開,人不就是這樣么,往往都會被眼前看到的東西所迷惑。
殊不知,你看到的也許都是假象,包括董珊珊,她可能永遠都不會發現,其實我做的所有的事都是沒有錯的。當然了,那次揍了董思哲確實是我有些沖動,但是我卻一點兒也不后悔,和這次一樣。
很矛盾是么?我其實自己也這么想。
算啦算啦,至少現在還留著一條小命兒,我就別去想了,想得太多實在是太累人,那些負擔都壓得我快喘不上氣了。她已經有了她自己的生活,我就不要再去打擾了,不管怎樣,以后還是不要再和她有聯系的好,否則就是自尋煩惱。
過去的,就讓他過去吧。比起之前的夜狐一家,我已經算是萬幸了,現在最主要的還是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