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的康復,然后繼續去找那個逃跑的女鬼。
我忽然發現,這真是一事沒斷又添一事,本來以為在袁氏大樓能找到那個女鬼的線索什么的呢,沒想到沒找到不說,還差點兒把命搭進去。
我越想越生氣,老天爺你總是快吧我玩兒崩潰的時候,又給我一絲希望,而在我要有希望的時候,卻又把我玩兒崩潰。
去你大爺的老天爺,去你大爺的命運!
我惡狠狠的想著,忽然發現,不知何時起,我似乎變得那么的優柔寡斷,做什么事都畏首畏尾,這還是我的性格么?
正當我胡思亂想的時候,老易回來了,讓我奇怪的是他身后董珊珊現在的男朋友竟然也跟了回來。
他想干啥?
老易對我說:“他說鑰匙落這兒了。”
我見那小子對我笑了笑,我沒搭理他,開始擺弄手機。他見我完全沒理他,也沒生氣,反而坐在了病床上對我說:“你好,我叫由夕,董珊珊的男朋友。”
我抬頭望了望他,問他:“日本人?”
他有些尷尬的搖了搖頭,對我說:“鞍山人。”
嗎的,沖他這名字就看的出來他不是啥善類,由夕,還太君呢!難道這廝就是傳說中的中日混血?算了,理他作甚,于是我繼續擺動手機沒有搭理他。
他見我又沒搭理他,有點沉不住氣了,好像露出了本來的面孔,冷笑了一聲后,對我說:“董珊珊和我說你倆是老鄉,還是高中同學是么?聽說你倆關系挺好呀?”
看他說這兩句話我就差不多知道他是啥人了,典型的小資白領,小肚雞腸,正是我最不屑的品種,跟他說話都浪費我寶貴的吐沫。于是我又沒搭理他,老易覺得氣氛有些不對勁兒,就站起來了。
那什么由夕見我有沒搭理他,也沒再生氣,反而對我笑了,他說:“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就是她以前的男朋友吧。”
想不到這廝眼力還不錯,他大爺的,我便看了看他,跟他說:“你想歪了,我倆只是好朋友。”
顯然,這是他預料的到的,他對著我輕蔑的笑著說:“是也好,不是也好,我不希望我的女朋友和一個瘋子做朋友,你明白么?”
旁邊的老易有點看不下去了,他剛要開口,我給了他一個眼神,他也就止住了,我又摁了下手機,和他說:“抱歉,我耳朵受傷了,沒聽清你說的什么,你是在和我說話么?能再說一次么?”
他有些沉不住了,對我說:“我不希望自己的女朋友和一個醉漢,瘋子做朋友,你沒聽見么?我勸你以后還是少聯系他,否則你受的傷會比現在還要重幾倍,你懂么?”
我樂了,看來他是見我現在跟半殘廢似的好欺負啊,來這兒跟我放狠話來了,望著他這副嘴臉,怎么看怎么像以前玩兒的游戲機《魂斗羅》第三關的關底,我記得當初我拿散彈槍把它射死了啊,咋今天又蹦出來了呢?
這什么由夕見我竟然還笑了,他狠狠的跟我說:“你笑什么?”
“我笑你媽。”
這回輪到他愣了,他想不到我現在這副身體還敢和身高馬大的他說出這種問候他家人的經典話語。
他憤怒了,舉起了右手就想往我臉上招呼,可是卻被身后的老易給抓住了,老易就是在不長眼睛,看到了剛才的那幕也知道是怎么回事兒了,他怎么可能讓我吃虧呢?
他見老易阻止他,回手就給了老易一下,別看老易平時缺筋少腦,性格開朗,很少發脾氣,但是卻被這一下給抽出了火,本來他體格就挺棒的,只見他也不吭聲,舉起了右拳直接就往由夕臉上招呼,咚的一聲,直接就把那由夕的鼻血和眼淚給砸了出來。
而我則咬牙,忍著劇痛猛然下了床站在了地上,盡管全身就跟刀扎一樣,左腿的傷口好像又裂開了,但是這都不重要了,他大爺的,如果不給他點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