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里還真沒什么娛樂,和繁華的都市夜生活不同,這是真的,冷不丁的住個兩天還行,如果住時間長了一定能悶死的,沒有網(wǎng)絡沒有游戲,沒意思死了,不知什么時候起,我們不知不覺的變得有些僑情起來,繁華帶來了娛樂,也帶來了浮躁,可是真當安靜下來的時候,我們卻也無法做到波瀾不驚,反而是又懷念起那操蛋的都市生活起來。
吃完了飯,我和老易不知道做點兒啥好,于是只能跑回房間里看電視。由于這兩天我們一直在一起,而且這兩天兩個老神棍雖然還是不對付,但是比起剛來的時候那好像彼此都有殺父之仇的情況,現(xiàn)在來說確實緩和了一些。所以對我們這兩個學徒玩兒在一起的事情也多半睜一眼閉一眼了。
你要說這大山之上電視能收到過少個臺,那么我明確的告訴你,準確的來說是二百六十三個,記得當時我和老易打開電視的時候都傻眼了,這也太強了吧,怎么可能呢?后來一問甄阿姨,原來大山里沒有電視信號,所以只能自己買衛(wèi)星接收器,說這個名詞好像有點兒夸張,說白了這玩意就跟個大鍋蓋似的,扣到房上拉好線兒,就能十分飄逸的收看好幾個國家的欄目。
要說資本主義國家確實太萬惡了,我和老易播到一個俄羅斯臺的時候,發(fā)現(xiàn)電視里的那個金發(fā)女郎竟然光著個膀子,這實在是太過分了。我和老易都十分氣憤,要知道國內的電視臺里即使是老爺們兒光著個膀子都快打馬賽克了,沒想到外國的電視臺竟然如此的下作。靠賣弄身體來提高收視率,實在是讓我們這些熱血青年而感到不恥。
見到電視里播放出這很黃很暴力的畫面,我和老易對視了一眼,便準備用自己的肉眼好好的記錄下來這蠻夷之邦毒害青少年的記錄,老易比我還要認真,他恐怕自己放過了一絲的犯罪證據(jù),于是就搬了個小凳子做到電視旁邊坐下。我見老易眼神迷蒙,表情,顯然已經是進入了最高境界一般。不由得又苦笑了一下,他大爺?shù)模挥眠@么夸張吧,沒看過毛片兒啊你!
還好這是在文叔和我的房間里。要是讓人看見可就完了。正當我倆猥瑣的觀看著電視里的鋼管兒舞時,房間門忽然被人推開了,嚇的我一哆嗦,老易更是夸張,猛然的驚下讓他直接起身抱住了電視,好不讓人發(fā)現(xiàn)兩個大小伙子躲房間里看脫衣舞這么尷尬的場面。
我轉頭一看,還好,不是甄家的人。是文叔,這老家伙面無表情的進來。見到老易好像犯傻似的捧著電視,嘆了口氣,對我說:“小非,我出去一趟,一會兒就回來,你留在這里不要給甄家添麻煩知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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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望著這老神棍,心里想著這老東西這么晚了要去哪兒?要知道后面外面就是大山,難道他想大晚上上山?上山干啥去?這老胳膊老腿兒的,就不怕被狼掏了么?
但是我也不好說出來啊,只好對他點了點頭,說了聲:“知道了文叔。”
這老家伙也沒再多逗留便走出了房門,并且把門關上了,文叔出去后,老易放開了電視,對我說:“啊呀媽呀,嚇死我了。”
我苦笑的說:“趕緊換個臺吧,要是再進來人的話那多尷尬啊?”
老易定了定神,對我說:“我說老崔,你這立場怎么如此的不堅定呢?要知道這可是對女體神秘的小宇宙充分認知大好機會啊,拋開這個暫且不說,單說說國內的電視,為啥沒幾個人看?那就是他們還不懂得大膽的創(chuàng)新,這正是吸取西方文化的良機啊!”
我有點兒不耐煩的對他說:“你說你看個脫衣舞怎么也這么多廢話呢?”
老易搖了搖頭,對我說:“老崔,你還太年輕,不知道我輩的孤獨啊,要知道即使是脫衣舞,也可以拍的很有內涵,可以很感人。”
說完這話,老易又露出了迷蒙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