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這話如果是別人說,我并不會往心里去,但是石決明是什么人,他并不是一個八卦周刊的狗仔隊,而是卜算之術(shù)的傳人,聽他這么一說,我忽然想起來他之前跟我說的袁大叔的眼睛。
他說這事兒不簡單,難道是和我們有什么關(guān)系么?
就在這時,服務(wù)員端著菜上來了,紅燒三道鱗,放在桌子上一陣魚香傳來,為了入味兒,廚師在魚的身上劃了好幾道口子,一遇熱,這口子便像是嘴一樣的張開。
老易正在跟張雅欣說笑,見菜上來了,便拿起筷子想上去夾,誰知道他一見那魚,忽然臉色就變的鐵青,然后捂著嘴跑了出去。
可憐的老易,我苦笑了一下,為他那悲劇的胃感到默哀。
我知道,現(xiàn)在一切都不方便說,所以我也沒問石頭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兒,等會吃完了飯送走兩個小丫頭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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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易晃晃悠悠的回來了,看樣子吐的不清,整個兒就是一悲劇,更悲劇的是雖然老易胃口不好,但是劉雨迪點(diǎn)的全是油膩的肉菜,我都不忍心再看老易犯惡心了,于是我便又叫服務(wù)員兒上幾道青菜,啤酒什么的也先上吧。
好在老易有些適應(yīng)了,張雅欣問老易:“易哥,你這是怎么啦,身體不舒服么?”
老易喝了口啤酒,然后嘆了口氣,對著張雅欣苦笑道:“一言難盡吧妹子,我真挺對不起你的。那啥沒有留給你。”
很顯然,張雅欣并沒有聽懂老易說的傻話,她也知道老易這個人。一天雖然呆呆的,但是心地十分的樂觀善良,她見老易這么難受,便跟老易說:“易哥,是不是工作太辛苦了,沒事兒,等哪天咱們?nèi)ヂ糜伟 N覀児具^兩個星期去北戴河旅游,讓帶家屬額,我到時候跟我爸說一聲。也帶你倆去呀。咱們?nèi)撍貌缓茫俊?
可憐的老易,啤酒還在嘴里,一聽到‘潛水’兩個字。馬上臉色又變得鐵青。然后捂著嘴又跑了出去,張雅欣有些吃驚的問我:“易哥到底是怎么了?”
我苦笑的對她說:“男人的初吻,印象不一定都是美好的。”
很顯然,張雅欣并沒有聽懂我說的是啥,但是這丫頭的性格就好在這里,如果別人不愿意回答的,她絕對不會問,不得不說。在我認(rèn)識的女孩子當(dāng)中,她算是最懂事兒的一個了。她從盤子中夾起了一塊兒炸里脊放在我的口碟中,對我說:“崔哥,出去散散心,現(xiàn)在感覺不錯吧。”
不錯啥啊,我心中苦笑的想著,本來是想出去散散心,可是沒成想竟然碰見了一個潛水多年的老黨員,要是到它那潛水可不是qq群里的那種潛水,弄的我和老易都留下了陰影,好在好有些收獲,得到了僵尸的血肉,也不虛此行了,就當(dāng)做是一種修煉了。
于是我對她說:“感覺簡直是太刺激了,我是干啥的你應(yīng)該知道吧,在那大山里遇到了一個‘好兄弟’,它太熱情了,差點(diǎn)就把我和老易留住沒讓我倆走。”
對于張雅欣,我向來都是直言不諱的,畢竟身邊的普通人只有她知道我和老易這白派先生的身份,這小丫頭鬼靈鬼靈的,當(dāng)然能聽出我說的是什么意思,于是她跟我說:“真是苦了你倆了,我決定了,到時候說啥都要帶你倆好好的出去玩一玩。”
身旁的劉雨迪好像有點(diǎn)不是心思似的,她好像沒有聽懂我倆說的話,不過她見到張雅欣給我夾菜,還和我聊得很開心,臉色好像變了,但是沒有怎么表現(xiàn)出來,只是他微笑的對我說:“小非非,你倆說的是什么吖,你是干啥呢我咋不知道呢?”
要說人啊,總是不自量力,就好比當(dāng)時的我,雖然每天都埋怨自己好像特別成熟一樣,但是說起來在某些事情方面,我依然是個門外漢,其中就包括女人。
當(dāng)時的我一聽小丫頭這么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