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有多想,反正以前我倆也鬧慣了,于是我就跟她說:“大人說話小孩兒別插嘴,吃你的飯得了。”
劉雨迪一聽我說出這話,頓時臉色就有些不好看了,我也不知道是為什么,只見她從餐桌上的一個紫砂小鍋中夾出了一大塊兒五花三層的紅燜肉,然后放在我的口碟中滿面笑容的對我說:“好啦好啦,聽你的不問啦,看你都瘦成這樣了,趕快吃點兒肉補補吧?!?
我望著小丫頭有點楞了,不對呀,這丫頭不是這種性格的啊,難道她轉性了?不會,凡事有異必為妖,這丫頭指不定有在憋啥壞呢。
我望了望口碟中的那塊兒大肉,油汪汪的大肥肉塊兒,連著一層豬皮,這家飯店的廚子好像也不是什么成手,竟然還有幾根豬毛在上面,由于在啄木崗的時候我也和那個老潛水員有過一次零距離的親密接觸,所以我也比老易好不到哪兒去。
我咽了口吐沫,然后對劉雨迪擠出了一臉笑容說:“那啥....丫頭,我這兩天胃口不大好,怕消化不良,你還是自己....啊?。。。 ?
讓我叫喊出聲的原因是因為劉雨迪這小丫頭見我不吃,竟然表面上滿面笑容,而手卻伸到了桌子底下狠狠的掐了我大腿一把。
她還在笑,但是看在我的眼中卻是如此的恐怖,只見她笑著說:“小非非,不要不給面子額,別人給你夾你就吃,我給你夾為啥不吃呢?”
他大爺的,虧她還能邊笑邊下死手,我的眼淚都快被掐出來了,這一手我記得好像不是第一次嘗到了,記得小時候我倆打架,她的成名絕學除了‘王八拳’以外,還有就是這‘奪命手’了。但是如此熟悉的感覺相隔多年后再次嘗到,卻沒有任何懷念的感覺,只有疼。這么形容好像有點兒多余,誰的大腿被掐能不疼?
中招兒了,我哪敢再多說一句啊,于是慌忙對著小丫頭說:“吃吃吃??!我吃還不行么?”
劉雨迪現在活像是一個小惡魔,她見我答應了便笑呵呵的放開了手,可是我怎么看她的笑容怎么假,我揉了揉我那可憐的大腿。然后一臉苦相的夾起了那塊帶毛兒的豬肉。
一口下去,一股油膩的感覺傳來,讓我差點兒就步了老易的后塵。硬著頭皮把那塊兒大肉咽進了肚子里,差點兒就惡心的吐了出來。
我終于明白了,什么叫紅顏禍水,這劉小丫頭整個就一禍水。從小到大欺負我。雖然現在長的前凸后翹花枝招展的,但是其本性依然沒有變。
張雅欣聽到剛才劉雨迪好像話中帶話的樣子,也沒話了,有些尷尬的望著我,石決明在旁邊微笑的嘆了口氣,也用一種奇妙的眼神望著我,看的我渾身不自在。
尷尬的氣氛又出現了,好在。老易又晃晃悠悠的回來了,見我們這樣。便好奇的問道:“哎?你們咋不說話呢?”
有老易的地方就會有熱鬧,這是真的,別看他已經出去吐兩回了,但是依然能夠活躍氣氛,我們便邊喝著啤酒邊說著身邊發生的趣事。
老易對石決明說:“對了石頭,你現在有道號沒?”
石決明微笑著搖了搖頭,對著老易說:“你也知道我,差不多是屬于那種被半哄半騙才進入這行兒的,哪兒來的道號啊。”
老易一聽就來了興致,于是他興高采烈的對石決明說:“這可不行啊,我輩如果沒有個這東西的話,會少很多的便利的,要不然我幫你取一個吧。”
石決明本來性格就屬于沉穩型的,這種玩笑他是不想開的,但是又礙著老易的面子,也只好隨著老易胡鬧了,便點了點頭。
老易見石決明點頭,便從褲兜里拿出了一張黃紙,看來他是有備而來啊,讓石決明在上面按了一下后,就收了起來,然后對著石決明說:“石頭,你以后的道號就叫‘真實’了,怎么樣,這個名號符合你吧?”
石決明微笑的點了點頭,絲毫沒有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