授附體,跟我講了很多的忌諱,我一一記下后,等待著這老家伙進入正題,果不其然,這黃三太奶說著說著好像說累了,便又對著神龕的方向招了招手,那一瓶兒白酒就飛了過來,被這老太太抓在手中,就好像喝涼水一般咕咚咕咚的灌了下去。
這老太太打了個酒嗝后,對著我說:“忌諱講完了,現在該說說正題了,剛才我說過了,在朱家坎兒里能幫到你的仙家只有一位,它和我也算是舊相識,明天你便去找它吧。”
要說這老太太剛才一直在嘮嘮叨叨跟念課本兒似的,現在終于說出了一點兒讓我興奮的事情了,于是我慌忙問它:“太奶啊,也不知道這位大仙的名號是什么,洞府在何處啊?”
黃三太奶似乎正在想那位仙家,只見它的表情有些奇怪,看著我似笑非笑的說道:“這位仙家的名字叫常天慶,在整個齊齊哈爾都很有名,它的洞府你應該很熟悉,就在小白墳。”
哎呀我去,一聽小白墳這名字我簡直是太懷念了,想當年就是在那里我中了這老太太的道兒的,沒有想到那里竟然也住著一位野仙啊,真是夠巧的了。
俗話說的好,越有本事的人脾氣就越古怪,人既然都是如此,更何況野仙呢,于是我決定多打聽一下這個‘常天慶’的事情,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必須要有十足的把握才能去和它談判,要不然的話碰一鼻子灰倒是小事兒,只怕它以后不再幫我可就糟了。
想到了這里,我便對著黃三太奶說道:“太奶啊。您說的這位常天慶,是哪家的神仙啊,它的脾氣性格怎么樣。我會不會順利的請到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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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三太奶望了望我,然后又喝了一口酒后對我說道:“不會,如果你就這么去的話,他一定會先把你打成重傷的話,再丟你下河的。”
一聽這句話我愣了,這是什么跟什么啊,那個常天慶的脾氣就這么不好么?怎么聽上去就跟暴力狂一樣的。要知道我現在也是出馬弟子,再怎么說也是幫它們這些大仙們積德的,怎么會挨揍呢?
那黃三太奶見我一臉的懷疑和驚訝。便對我說起了這常天慶的事情,原來這常天慶便是武打仙族之一的‘柳族’,按道行上來說,我家的黃三太奶都是它的晚輩。但是它的手下卻一個出馬弟子都沒有。原因就是這位大仙的脾氣卻相當的另類,簡直就跟咱們平時所說的神經病一般,由于性格孤僻暴躁,就連上次群仙在遼寧聚會時它都沒去,還好它和胡三太爺有些交情,所以胡三太爺才沒有追究。
就說說這樣的一位大仙,基本上屬于那種姥姥不親舅舅不愛的類型,連周圍的仙家都不和它走動。但是這住在小白墳旁邊的老家伙卻也樂得逍遙,但是正所謂花鳥草木皆有情聚其身。所以這位大仙也有氣悶的時候,但是要說這位大仙的瘋狂,確實是無人能比,有一日它悶的難受了,竟然自己砍斷了自己的尾巴,然后用尾巴又造出了一個自己,取名為‘常天鴻’,自那以后,它便把這常天虹當做了弟弟樣看待,這兩位終日在小白墳前下棋,若有旁人打擾或者是出馬弟子前去拜師而打斷了棋局的話,一定會被打成重傷,無一例外。
我聽黃三太奶這么一說后,頓時心中沒了低,一個孤僻的老頭子形象出現在了我的腦子里,他大爺的,這還真不好辦了,如果真的像黃三太奶所說的一樣,那這個老頭子一定屬于內分泌失調型兒的,應該相當難對付,就憑我這張臭嘴,估計夠嗆能說服它當我的師傅。
于是我便對著黃三太奶說:“太奶啊,那你說我該怎么才能說服這個老雜,啊不是,是常天慶大仙呢?”
黃三太奶喝干了瓶子里的酒后,顯然有一些不勝酒力,說話舌頭開始有些打轉兒了起來,它對我說道:“其實也并不是沒有辦法,你明天去那小白墳之前,要先準備一些東西,準備一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