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真相就是一層窗戶紙,那邊有一個正在洗澡,所以你就迫切的想把他捅破,可是等你捅破了這層窗戶之后卻發(fā)現(xiàn),也就是那回事兒。
老易現(xiàn)在問的這幾個問題也正是我想要問的,是啊,為啥老易這個奇門的后人會在林叔那里打工呢,而且,為啥就這么巧,引我來的還是袁大叔呢?
林叔聽完老易的話后,有些無奈的聳了聳肩,然后對老易說道:“還不是因為你大伯,我們以前有些交情,他跟我說有一天晚上有人給他托夢,所以就讓你回到哈爾濱磨練,而在哈爾濱也就我倆這兒有地方兒了,所以他就把你這個沒腦筋的東西托付給我了唄。”
老易聽完后,便長嘆了一口氣,他還以為他到林叔那里也是有啥淵源的呢,沒想到完全是自己多心了。
文叔把煙頭兒掐在煙灰缸里,咳嗽了一聲后,便跟我說道:“至于你為什么是袁德指引過來的,這其實也是我事先就安排好的。”
文叔隨手從兜里掏出了一個黑色的布包兒,打開以后里面是一疊長方形兒的破舊紙牌,剛開始我還以為是符咒呢,但是我上眼一瞧后,就覺得有點兒不對勁兒了,因為這上面畫滿了畫兒,好像是十二金釵,而且右上角兒還有個數(shù)字。
我雖然有點兒不太相信,不過這玩意兒真的怎么看怎么像是撲克牌,我望著這副畸形的撲克,又望了望文叔,這老家伙不會是癮頭上來了要跟我們斗地主吧?
正當我疑惑的時候,文叔便說道:“你真以為我平常斗地主是沒有事兒做么?我跟你說說我為什么有把握你來我這里吧。”
于是文叔便愛惜的摸著那副怪異的紙牌邊跟我說道,原來幾十年以前,文叔追隨九叔四處云游,九叔見文叔的資質(zhì)很好,便把除了三清書以外所有自己會的都傳授了給他,可是九叔過世了以后,文叔和林叔雖然不和,但是兩人一直想知道為什么聯(lián)系不到自己的師父,于是兩人便四處的尋找散落于民間的卜算之術(shù),終于有一日,在牡丹江市,兩人終于結(jié)實了一名隱于民間的高人,這位高人姓田,比他倆大上兩歲,所以他們便稱呼那人為田哥。
老易聽到這里,便驚訝道:“你不會是在說我大伯吧!?”
林叔見到老易又插嘴,也不含糊,上前一個把脖溜子抽了上去,然后對他說:“別插嘴,我們說還是你說?”
可憐的老易晚上三番兩次的被這倆老家伙揍,便再也不敢開口了,一副乖寶寶的樣子坐在一邊,文叔便繼續(xù)說道:“沒有錯,就是你大伯。”
文叔說,田哥并不是東北人,但是家卻在牡丹江,可他家有家規(guī),他每年都要回到祖籍的南方去看看有沒有妖孽作惡,要說田哥的本事也是很大的,由于地區(qū)不同,他身上有一些很偏門兒的東西,其中一樣兒便是這紙牌算命。
文叔拿起了那副紙牌擦了擦,繼續(xù)說道,我倆通過某種途徑打聽到了田哥的地址,前去拜訪時恰巧他才回到牡丹江不久,我記得那次的他好像從南方降服了一只四處行惡的‘五通神’,我倆說明來由,我們?nèi)吮阋灰娙绻剩牡暮苁峭稒C,田哥說,此妖作惡多端,但是苦于沒有正宗的道法符咒所以無法將其消滅,只能用一個石雕將其鎮(zhèn)住,文叔和林叔聽罷,便跟田哥一起趁夜摸上了鏡泊湖的山上,找了一個偏僻無人的地方,把石像放倒一棵樹下后,田哥拿出了一塊兒紅頭布蓋在了那石像之上,然后自言自語的說道:“休怪天道險,鎮(zhèn)你三十年,如若再作惡,到時命不全。”
我聽到這兒也愣住了,這是什么情況兒?鏡泊湖?五通神?靠,那不是被哥們我干掉的么?敢情那樹林之中的石頭像是老易的大伯和這兩個老家伙放倒那兒去的啊,我說呢,為啥在后來查資料的時候有個疑問,那就是‘北狐南五通’的說法,這本來應該是屬于南方的妖怪啊,今天一聽,靠,原來是這么回事兒,要說我那時雖然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