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嗎?”玉拂面上的厭惡神情越發(fā)明顯。
“這個,要是換成夫妻也不能說很不正常,可是他們是姐弟呀。”左登峰也有一種反胃的感覺。
“我沒問這個,我是說他們怎么還有心思干這個?”玉拂的神情除了厭惡還有疑惑。
“可能生活在這個怪異的環(huán)境下壓力比較大吧。”左登峰撓頭開口,這話一出口他自己都感覺沒道理,不過除此之外也沒法兒解釋這大清早的怎么又出現(xiàn)了這種怪異的房事舉動。
“我早晚得殺了他們。”玉拂陰聲開口,觸及道德底線也就罷了,觸及倫理底線誰都受不了。
“這個以后再說,等會兒他們出來你不要表現(xiàn)出來,先問清楚金塔是怎么回事兒。”左登峰出言安撫。
玉拂聞言點了點頭,二人的聽力都極為敏銳,雖然不見其形卻能細聞其聲,如此一來氣氛相當尷尬,而十三竟然試圖再度上房偷窺,左登峰見狀急忙薅著脖子給它扯了回來。
沒過多久,令人尷尬的聲音終于停止了,姐弟二人下樓走到了門旁。玉拂深吸幾口氣平息情緒,然后上前與之交談。
“她說那座金塔是金雞變出來的,金雞就在那里面,她知道入口。”玉拂轉身沖左登峰說道。
“讓他們帶路。”左登峰沉吟片刻開口說道。他自然不相信金雞能變出如此巨大的高塔,但是他卻相信金雞的確就在塔內。
玉拂聞言轉頭跟那女子交談,姐弟二人點頭答應,轉而走出石樓向西走去,左登峰和玉拂跟隨在后。
片刻過后,四人來到了金塔的下方,左登峰抬手捏了捏建造金塔所用的黃色金屬,一捏之下立刻否定了之前的推斷,這些金屬雖然很像黃金,但是并不是黃金,因為黃金質地很軟,而這些金屬非常的堅硬。
金塔入口位于三角塔身的南側,正對城門,為單扇內推大門,大門與塔體各有一處巨大的栓鼻,一條粗大的鎖鏈穿鎖其中,鎖鏈渾然一體并無鎖頭,可見當年是就地熔鑄的。
左登峰和玉拂見狀走上前去各執(zhí)一端,同時發(fā)力拉扯,幾次嘗試,發(fā)現(xiàn)無法拉斷。
“這條鎖鏈堅固異常,咱們又沒有神兵利器,很難……”玉拂面露愁容。
“誰說咱沒有神兵利器?”左登峰撇嘴冷笑,與此同時右臂疾探,玄陰真氣暴射而出,將那鎖鏈急速封凍。玄陰真氣到底能發(fā)出多少度的低溫左登峰從未測試過,但是他卻知道驟冷之下會令所有物質變脆,金屬也不例外。
左登峰自忖到了火候便收回玄陰真氣抓住鎖鏈猛然拉扯,嘩啦之聲過后,鎖鏈應手而斷。玄陰護手可以隔絕低溫,沒有凍傷之虞。
扔掉鎖鏈之后左登峰立刻伸手去推動大門,伴隨著緩慢的咯吱之聲,大門被推出了一道三尺左右的門縫。
“阿彌陀佛,可算找著你們了。”就在左登峰想要側身觀察塔內情況之時,南側傳來了鐵鞋的叫嚷,左登峰聞言扭頭回望,發(fā)現(xiàn)鐵鞋正快速的向此處奔來,鐵鞋的情形十分狼狽,破舊的僧袍被燒的千瘡百孔,頭發(fā)也被燒去了不少。
玉拂見狀笑瘧的看了左登峰一眼,意思不言而喻,鐵鞋之所以被燒成這個樣子,他左登峰先前的縱火之舉“功不可沒”。
“阿彌陀佛,給我水喝。”鐵鞋跑近之后急切的拉著左登峰討水喝。
“你怎么被燒成這個樣子?”左登峰放下木箱拿出水壺遞了過去,金塔大門已經(jīng)被推開,左登峰并不急于進去,更不擔心里面的金雞會跑出來,如果跑出來更好,省得進去費事了。
“阿彌陀佛,救火如救命啊。”鐵鞋拿起水壺一通猛灌。
左登峰和玉拂聞言同時苦笑搖頭,感情這瘋和尚這一宿沒干別的,忙活著救火去了。
“咦,你倆從哪兒抓的?真好看。”鐵鞋放下水壺伸手指著那年輕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