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語氣,“眼下戰亂四起,要想尋到一處安全所在很是困難,你們先行前往代國住上一段時日,三年之后再行遷回。”
“那漠北代國我們從未去過,路途又遠。”秦老爺嘟囔道。
“若是你們不嫌棄,可隨我回返道觀。”莫問說道。
“那是再好不過了,一家人分居兩地總不是辦法。”秦夫人歡喜答應,秦老爺亦贊許點頭,他們先前都聽秦風說過道觀的情況,知道那里是很好的所在。
“事不宜遲,收拾一下即刻啟程。”莫問耐著性子說道,這群人一旦去到道觀,他是沒辦法在道觀再住了。
搬家是麻煩事,雖然莫問告知他們上清觀什么都有,秦氏一家還是磨蹭了許久,犁頭桌椅都要帶上,就差上房掀瓦了。
好不容易啟程,秦老爺再提前去州城索要家私之事,秦夫人抱怨著秦風被人打傷了腿,言下之意是要莫問前去為秦家報仇。
莫問本就不勝其煩,聞言只得推說來年再來,此番先行趕回上清觀安頓下來。
秦家老少有七八口,有幾人還是壯年仆從,啟程之初莫問就開始發愁如何安置他們,這些人一路上磨磨蹭蹭,直至大年初二方才趕回上清觀。
有能力的人總會有一群無能的親戚,不搭理就會被說成目空一切,看人不起。搭理吧他們又很沒分寸。
回到上清觀,莫問立刻將丹房的事物搬到了阿九房間,將整個西院交給秦家眾人居住,中間的拱門直接砌死,秦家人不得進入正殿區域。
秦云自然看到了莫問心中不快,但對方是她的家人,總不能袖手不管。
莫問心中有氣,這幾日便不曾搭理秦云,好不容易挨到正月初七,黑白無常準時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