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金牙對我說道:胡爺醒了,這不楊小姐從美國剛趕過來嗎,說是找你有急事。
遞給我一條手帕:這么才幾天不見,又添毛病了口水都流成河了,快擦擦。
我沒接她的手帕,用袖子在嘴邊一抹,然后用力伸了個懶腰,揉了揉眼睛,這才臆臆癥癥的對說:你的眼睛了我這時候睡意已經完全消失,突然想到背后眼球形狀的紅斑,連忙對說道:對了,我這幾天正想著怎么找你,有些緊要的事要和你講。
對我說道:我也是有些重要的事,這里太吵鬧了,咱們找個清靜的地方談吧。
我趕緊從涼椅上站起來,讓胖子和大金牙繼續照顧生意來到了古玩市場附近的一處龍潭公園。
龍潭公園當時還沒改建,規模不大,即便是工假日,游人也并不多指著湖邊清靜處的一條石凳說:這里很好,咱們在這坐下說話。
我對說:一般搞對象壓馬路的才坐這里,你要是不避嫌,我倒是也沒什么,這小地方真不錯,約約會正合適。
是美國生美國長,雖然長期生活在華人社區,卻不太理解我說的話是什么意思,問道:什么你是說戀愛中的情侶才被允許坐在湖邊
我心想兩國文化背景差別太大,這要解釋起來可就復雜了,便說道:人民的江山人民坐,這公園里的長橙誰坐不是坐,咱倆就甭管那套了。說著就坐了下去。
我問陳教授的病好了嗎
在我身邊坐下,嘆了口氣說:教授還在美國進行治療,他受的刺激太大,治療狀況目前還沒有什么太大的進展。
我聽陳教授的病情仍未好轉,心中也是難過,又同閑聊了幾句,就說到了正事上,當然不是讓我還錢的事,和我所料一樣是為了背上突然出現的眼球狀紅瘢。
不僅是我和胖子和陳教授的身上,也出現了這種古怪的東西,那趟新疆之行,總共活下來五個人,除了這四個人之外,還有個維族向導,沙漠中的老狐貍安力滿,他身上是否也出現了這種紅瘢
說:在安力滿老爺爺的身上,不會出現,因為他沒見過鬼洞,我想這種印記一定是和鬼洞族的眼球有著某種聯系。
關于那個神秘的種族,有太多的秘密沒有揭曉了,但是這些不為人知的秘密,包括那個不知通向哪里的鬼洞,都已經被永遠的埋在黃沙之下,再也不會重見天日。
我把在陜西古田,從孫教授那里了解到的一些事,都對講了,也許她可以從中作出某種程序的判斷,這個符號究竟是不是鬼洞帶給我們的詛咒
聽了之后說道:孫教授他的名字是不是叫做孫耀祖他的名字在西方考古界都很有威望,是世界上屈指可數的幾個古文字破解專家,擅長解讀古代符號,古代暗號,以及古代加密圖形信息,我讀過他的書,知道他和陳教授是朋友,但是沒接觸過他本人埃及加羅泰普法佬王的墓中,曾經出土過一批文物,其中有一只雕刻了很多象形符號的權杖,很多專家都無法判斷符號的含義,有一位認識孫耀祖的法國專家寫信給他求助,得到了孫教授的寶貴建議,最后判斷出這只權杖,就是古埃及傳說中刻滿陰間文字的黃泉之杖,這一現當時震驚了整個世界,從此孫教授便四海聞名。如果他說這種符號不是眼睛,而是某種象征性的圖言,我想那一定果有有道理的。
我暗暗乍舌,想不到孫教授那古怪的脾氣,農民一樣的打扮,卻是這么有身份的人,海水果然不可斗量啊,我問我覺得這個是符號也好,是文字也罷,最重要的是它是吉是兇與精絕國那個該死的遺跡有沒有什么關系
說:這件事我在美國已經找到一些眉目了,你還記得在扎格拉瑪山中的先知默示錄嗎上面提到咱們四個幸存者中,有一個是先知族人的后裔,那個人確實是我,我外公在我十七歲的時候便去世了,他走的很突然,什么話都沒有留下。我這趟回美國,翻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