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他不會不守之前好的君子約定吧?
銀蘭掩嘴笑了笑,懂事的關了房門退下。
趙長渡轉過身,抬頭看她興致不錯的模樣,對她招招手,“顧櫻,你過來。”
被他用這樣灼灼的目光打量著,顧櫻如芒在背。
他總是招呼孩子的語氣讓她心里有些不自在,看著男人清冷雋永的幽深眉眼,也揣摩不出他的心思。
她微微嘆了口氣,妥協的走到他面前。
尷尬的準備在他旁邊的凳子上坐下,男人卻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腕兒。
顧櫻長睫微動,手僵硬,“世子,你做什么……”
趙長渡面無表情,“不做什么,過來,我看看你手上的傷。”
著,長臂微一伸展,便將姑娘的纖腰勾進了懷里。
感受到懷里人的僵硬,他笑了笑,“這么緊張做什么,不過見你從外面回來身子涼,替你暖暖。”
他溫熱的大手翻開她皓白的手腕兒,那里有一道細細的劃傷,是剛剛對付江隱時,不心被匕首劃破的。
趙長渡目光深了幾分,語氣有些冷,“這傷雖不重,卻也不要留疤才好。”
指腹落在那傷痕上,酥酥麻麻的癢。
顧櫻怎么不緊張?
她本就害怕男人的觸碰,此刻臉頰煞白的坐在他懷里,隔著厚厚的衣物,還能感覺到他身上灼熱的氣息,尤其是她正好坐在了一個極尷尬的地方……
她耳朵瞬間燒得緋紅,眉頭輕擰,“我不冷,這么晚了,世子怎么會在我房間里?”
“來看看。”
來看什么,他也不上來,只是從衙上回來,看著空蕩蕩的長風,突然就想起了顧櫻。
她的院子不大,卻帶著一股莫名的暖意。
他記得她房間里帷幔上熏香的味道是淡淡的梅花味兒,也記得屋子里的每一個布局,顏色簡單,整潔干凈。
讓他十分貪戀那份不清道不明的暖香。
只是,他一來便看到她出了門,順便又在書房前看了一出好戲。
顧櫻袖子里還留著那把他送給她的麒麟匕首,聽到這話,也猜到他大概什么都看到了,一時語結,“我……我挺好的。”
不好的是江隱。
趙長渡看她渾身緊繃的模樣,知道姑娘仍舊沒有接納自己,遂稍微放開了她。
顧櫻逮著這個間隙,貓兒似的從他懷里逃出來坐到凳子上。
趙長渡淡淡的看她一眼,從懷里拿出一枚瓷瓶,“把手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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