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風吹拂而過,寒意不住的往骨子里鉆。
懷安這話一出,顧櫻也愣了愣。
懷安別開臉,語氣冷酷,“屬下話多了,還望夫人海涵!”
銀蘭卻突然展開笑意,大起膽子拉了拉他的衣袖,他也板著張臉,一臉肅穆的證實自己的是真的。
銀蘭無奈,“夫人,咱們回吧。”
顧櫻回過神來,唇邊蕩開一個淺笑,“嗯。”
……
回了長風,顧櫻便又被某人熟練的攬進了懷中。
與他相處越久,顧櫻越發(fā)覺他這人有個怪癖,喜歡抱人。
沒成親前,還能克制,如今成親了,他根本不知克制為何物,無論何時何地,能抱則抱,仿佛她是他的布娃娃似的。
這不,他書案前還擺著朝堂上的公務,他便明目張膽的將她抱在懷里,問她今日請安的情況。
顧櫻將自己如何將程氏氣了一通一,越越覺得解氣,“我明日還去,順便與她一起吃頓早膳,聽,她一直都在等著我伺候來著,我若不去,豈不是讓她失望。”
男人嘴角便勾起一個好看的笑,在她唇上輕啄一口,“嗯,干得好,不愧是我夫人。”
顧櫻還沒習慣這樣的親昵,盯著他清雋修長的鳳眸,鼻尖通紅,又將自己想幫一把霍棲云的事兒了。
趙長渡抬起鳳眸,幽幽望著她,眼神莫名,“真想幫她?”
顧櫻認真道,“嗯,她實在太可憐了,我想著世子也不忍心看她一直被折磨下去。”
她覺得自己這個正妻,做得也算大度了吧?
可沒想到男人剛剛還熱絡的俊臉一下就冷了下來。
趙長渡大手覆在她后腰上,聽到這話緊了緊,將她纖細柔弱的腰按到自己懷里緊貼著,“新婚夜我與你的話,聽懂了沒有?”
隔著厚厚的衣袍,顧櫻都能感受到他身上的灼熱,腦子里也有些迷迷糊糊的,“聽懂了,我?guī)退鋵嵰彩菫榱耸雷印!?
趙長渡長眸瞇了起來,心底多少有些不悅。
姑娘看著挺聰明,大概也不知何為情重。
顧櫻不明白他臉色為何會突然難看,笑著解釋道,“我護著霍棲云,程氏就會越不爽,她不能折磨霍棲云,也不能折磨我,豈不是心里更不痛快?”
話雖這么,可趙長渡心里就是不悅。
外面?zhèn)餮运倌陼r與霍棲云青梅竹馬,情深意篤,非她不娶,為了她甚至連命都不要了。
姑娘聽了就一點兒也不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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