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性子冷,除了老國公,他可從來沒對一個人這么上心過,可見啊,他是真心愛了你這位妹妹,顧櫻啊顧櫻,真夠厲害的。”
沒想到浮云樓樓主竟然是個碎嘴子,不過也是,不碎嘴,怎么打探消息?
葉輕遲淡挑眉梢,“那霍棲云呢?”
蘇和嗤笑,“她啊,不過是當初幼時救了阿渡一命,阿渡感念她的救命之恩罷了。”
葉輕遲疑惑,“救命?”
堂堂國公府的世子,誰敢害他?
到底是出身葉家清流世家的人,不懂他們這種家族的殘忍爭斗。
蘇和嘴角微勾,眸子微瞇,添了幾分淡漠寒意,與葉輕遲一道越過長風高墻,不徐不疾的往外走,“也不是什么大事,不過是當年的少年,剛死了母親,這后來的繼母便迫不及待要殺人罷了,在豪門大族中,司空見慣了。”
阿渡這些事,沒人敢提及,也鮮少有人知道。
霍棲云當初在長風的地板上發現發著高燒的阿渡時,是她給了阿渡求生的意志,若不然,現在只怕早沒阿渡這個人了。
長街上,大雪飛揚。
葉輕遲認真聽完,眉間多了幾分肅然,卻又多了幾分疑惑,“你世子發燒的那天,是不是天啟三年冬?”
蘇和略一遲疑,“正是。”
葉輕遲眉頭皺了起來,“他是不是去過青云觀,剛回來不久?”
蘇和眸光輕攏,側過頭來看著身側清俊的男人,“你怎么知道?”
葉輕遲眸中暗流涌動,心里驀的有了個大膽猜測,“天啟三年冬,阿櫻的母親,也便是我姑姑葉灼寧,和我母親一道,帶著阿櫻和我去青云觀燒香祈福。阿櫻貪玩兒去了青云觀后山,差點兒溺死在溫泉里,當時是一個穿黑衣的少年救了她,之后我姑姑和母親原要答謝那位少年,不過那少年的母親卻蠻不講理的將那少年拉扯了回去,是他謀害人性命,要他去他父親面前認罰。”
“我姑姑見那少年被打得可憐,便讓人去解釋了一番,又擔心他濕漉漉的一身會著涼,便要給他送祛風寒的藥。”
“可那貴夫人當時身份不明,又不聽解釋,姑姑只能作罷,慌亂之中,倒是阿櫻伶俐的將一個藥包塞進了那少年手心里。”
蘇和越聽越覺得事情不太妙,寒風拂過面頰,只覺心中寒意滲起。
“后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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