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的真相,自然能出來見你了,你放心吧,我們是乘馬車過來的,一路上沒接觸過外人。”
“不過,阿櫻你到底怎么了?聽你暈倒后,世子爺都急壞了,那臉色差點兒沒把我嚇死。好在腹中的孩子沒事兒,你也只是受了點兒風寒,睡一覺就好了。”
寧姒歪頭打量她,自從跟了世子后,顧櫻臉色越發紅潤水嫩。
原本平坦的腹也越來越明顯了。
她是越看越喜歡,迫不及待想看見家伙落地。
見她還在發呆,寧姒不免擔憂的摸了摸她的手背,“阿櫻,你當真沒事兒吧?被嚇我。”
“我沒事兒,我就是太高興了。”顧櫻微微一笑,握住了寧姒的手,她彎起通紅的眼眸,一把將寧姒拉過來摟在懷里,笑著笑著便落了淚。
“阿櫻,你怎么哭了?”
“高興哭的。”
“江隱死了,你就這么高興么?”
“是啊,我恨不得張燈結彩,大放鞭炮呢。”
“額——”寧姒有些懵,印象中,顧家與江隱好像也沒什么深仇大恨吧?
難道是因為顧家大姑娘和江隱成婚的事兒,阿櫻心里記恨江隱棄了她選擇了她大姐姐?
沒等她接話,便聽見門口傳來一陣沉穩微促的腳步聲。
很快,一道玄墨色清冷嚴酷的身影便走到了門口。
“醒了?”
男人開了口,語氣有些不悅。
寧姒只感覺男人目光格外冷淡,冷劍一般看來,讓她如芒在背。
可阿櫻在雨里暈倒,也不是她自己想的,世子爺這般冷酷,怕是要怪罪阿櫻不懂事會累及腹中的世子,因而擔心的替她解釋了一句,“世子,阿櫻一定不是故意的,你千萬別怪罪她。”
看著寧姒緊抱著他的姑娘,手還與她緊緊相扣,趙長渡眉間浮起一抹躁,“起來。”
寧姒咬唇:“……”
趙長渡面無表情:“我的妻子,你還要抱到什么時候?”
寧姒對上男人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離目光,心頭一滯,這才恍然大悟的紅了臉。
趙世子在汴京名聲一向狠戾強勢,若非顧櫻,她與他交集不多,如今這般近距離在他這張驚世駭俗的清冷俊臉面前,被他強大可怕的氣勢嚇得心臟猛地揪緊,她急忙尷尬的扯了個笑,不由得有些結巴,“啊,那個什么……原來是這樣啊……咳咳咳……阿櫻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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