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漾走后,綰妃揮退了漪瀾殿內所有宮婢太監(jiān),一道黑影從昏暗的宮苑廊下緩緩走出來,推開殿門,進了內殿。
“怎么樣,漾兒了什么?”
禁軍都尉夏自溪熟練的在玫瑰椅上坐下,端起手邊綰妃喝過的茶杯,慢慢呷了一口熱茶,瞇起眼睛,意味深長的了一句,“香。”
“為了個女人來求我呢,兒子長大了,動了春心。”
“他王府里女人可不少。”
“那些個女子沒一個能上他心的,你沒見這么久了,王府里一個孩子也沒有?他精明著呢,不會讓自己不喜歡的女子生孩子的。”
夏自溪幽幽看了過來,“這點兒性子倒有些像我。”
綰妃沒話,笑盈盈的起身,走過去靠進男人懷里,嗅到他身上那股奇怪的味道,又嫌棄的從他懷里出來,“什么味道?”
綰妃鼻子靈,一點兒味道便能聞到。
夏自溪低眸看了綰妃嫩白的胸口一眼,大手已經伸進了女子的衣擺里,“大概是千年紅的味道,再過幾天便是行清節(jié)了,我先去了一趟青云觀。”
青云觀內種植了好大一片扇骨木,每年這個時節(jié)便會開花,那花兒的味道絕了,能讓人將隔夜飯都吐出來。
綰妃的姐姐靈位供在青云觀內,每年她都會請旨出宮去祭拜早逝的姐姐,順便在觀內住上日靜修,為姐姐超度。
天啟帝一向疼寵她,祭拜家人的事兒他睜一只眼閉一只眼,隨她去。
“嗯……”綰妃見他動作越發(fā)放肆,將他的手從衣服里拉出來,眼波瀲滟的瞪他一眼,“這可是皇宮,你干什么呢。”
“皇宮我不也來去自如?”
“別胡鬧,溪哥,我們得心些,免得蘇氏一黨的把柄沒被我們抓住,我們倒先被他們抓住了尾巴。”
夏自溪止住了動作,沒再碰她,只用一雙深炯的眼神將她看來看去。
綰妃覺得,這個男人最妙的就是這一雙含情目,就這么盯著她看就好似把她全身都給扒光了似的,盯得她心底發(fā)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