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紛亂的昏黃光影里,顧櫻五指微微蜷縮,緩緩抬眸看向站在她跟前的男人,有一瞬的迷茫恍惚,頭又開始疼,太陽穴突突的跳了起來。
趙長渡長眸烏黑,手指用了幾分力,聲線低啞,“我沒有碰她。”
兩人四目相對,顧櫻瞇了瞇眸子,迅速冷靜下來,微點了一下頭,回握住他的手。
沒等她話,程氏那邊已經著急忙慌的讓人去請趙柔過府,別的人家發生這種事兒,生怕嘴捂不嚴實,程氏這聲勢浩大的模樣,就怕別人不知道國公府發生了這等丑事。
很快,霍家的馬車停在了國公府側門,幾個長輩便黑著臉坐在了這書房里商議世子與霍棲煙的事。
霍棲煙哭得很厲害,攏著一件披風,披頭散發的依偎在趙柔懷里要死要活。
程氏好聲好氣的勸這個又勸那個,在趙柔和趙徽之間和稀泥,她誰都不想得罪,但又想趁此機會將霍棲煙和趙長渡的事兒坐實了。
不大不的書房里,幾個長輩各懷鬼胎。
趙柔只有一句話,“既然煙兒的名節已毀,我只有一個要求,那便是阿渡娶了她。”
這話她是對著顧櫻的,娶這個字,和納不一樣,她想讓顧櫻知道,她的煙兒不能做妾,要進國公府必然以平妻的身份過門,否則,她就要講這件事鬧到汴京府衙去,讓天下人都知道煙兒的世子表哥欺辱了她。
顧櫻端正的坐在玫瑰椅上,世子皺著眉頭坐在她身側。
聽了趙柔這句話,顧櫻在極度安靜的氛圍里,嘴角緩緩牽起一個笑來,“姑母,這件事怕是不妥。”
“怎么不妥?”趙柔冷笑一聲,死死盯著顧櫻的臉,“我女兒已經沒了清白,難道你還想要她的命嗎?”
顧櫻在腦子里迅速將此事理順了,笑道,“姑母嚴重了,我要煙兒妹妹的命做什么?我只是覺得此事事關世子和煙兒妹妹的聲譽,我們在處理的時候需要更加慎重,不然真傳了出去,丟的也是我們國公府的臉。國公府的榮耀是爺爺和世子在戰場上用命搏回來的,我們身為子孫應該守衛這份榮耀,而不是自己人亂了陣腳,姑母你是不是?”
這話得冠冕堂皇又漂亮,還讓人無法反駁。
趙柔臉色僵了僵,嘴角勾起一抹淡嘲,“那你想怎么處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