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一次迷魂藥……不過趙長興并未碰過她,清韻一直陪在阿姒身邊,我那日到的時候也看過她,她身上衣物都是完好無損的……再之后,就是端王殿下陪著阿姒……”
她忽然有個大膽的猜測,“對了,阿渡,你,阿姒的孩子會不會是端王殿下的?”
趙長渡笑著搖搖頭,“不會,李灝身體虛弱,清心寡欲,寧姒本就傾心于他,又與他有了婚約,他不會糊涂到在大婚前去碰她。”
“萬一呢?”
“不可能。”
顧櫻嘆口氣,“我也就大膽一猜罷了,畢竟男人嘛,大部分是下半身思考之物。”
趙長渡眉目深邃,聽聞此言,并未話,安撫了幾句,瞧著姑娘在燈燭下粉潤的肌膚,心底那股子獸欲有些蠢蠢欲動。
李灝是否清冷自持,清心寡欲他不知道。
但他好像是越來越控制不住了,索性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含住她香甜的軟唇,呼吸急促的廝磨了許久。
這些日子,顧櫻早就了解了他的脾性,反正在她生子之前,阿渡絕不會真對她獸性大發,所以大大方方承受他的吻。
他的吻繾綣溫柔。
她氣息紊亂的攥著被褥,感受身體里涌起一股一股的熱流。
偏偏男人還不肯放過她,大手一路在她身上游走,撩起一片炙人的火熱。
她羞得臉爆紅,朦朧的紗帳里,男人眼角眉梢皆是風流。
他俯身來纏她的耳垂,笑道,“清心寡欲的和尚有什么好做的,還是我的阿櫻秀色可餐。”
顧櫻呼吸不穩,聲喃喃道,“阿渡,我有點兒難受……”
趙長渡呵著氣,道,“哪兒難受?”
顧櫻臉頰飛紅,眼波瀲滟,羞得不出話來,這男人,下了床明明那么光風霽月的正人君子,在床上怎么就出這等混話來的。
顧櫻有些委屈,“不玩兒了……”
著拉過被子,就要將身子遮住。
趙長渡看她紅唇微腫,忍俊不禁,“阿櫻莫生氣,不逗你了,你過來。”
昏暗的屋內,只有床上的輕紗帳里點著一盞昏弱的豆燈,顧櫻整個人好似被霧氣籠罩住一般,雪白的肌膚瑩潤煜煜,泛著誘人的光澤,迷離的眼眸失了神。
許久之后,男人將人抱緊,目色幽深,聲音繾綣暗啞,“再等等就好了,等念寶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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