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眼前的三弟,許長歌面無表情的抬起食指,一縷白色澄澈源炁從中激射而出,精準的擊在了許元掌心的那一縷黑色源炁之中。
而在兩股源炁接觸的一瞬,
“滋滋.”
一個令人牙酸的腐蝕聲突兀的響起在了寂靜而暖和的庭院之中。
看著眼前這一幕,許元下意識張了張嘴,狹長的眼眸之中流露了一抹興奮。
他現(xiàn)在竟然將當初暴走時的能力都繼承下來,他這黑色源炁便是當初能夠解構(gòu)其他人的源炁術(shù)法的那層薄膜!
下意識的,
許元看向許長歌的目光帶上了一縷躍躍欲試。
迎著這視線,許長歌先是疑惑,隨即便表情古怪的勾了勾唇角,快若閃電的以食指點在了許元的丹田處。
下一瞬,
許元便感覺到自己丹田中的黑色源炁瞬間被清空了一半。
“.”許元。
“長歌?!痹S殷鶴眉頭略微皺起。
許長歌見狀緩緩的將食指挪開,也沒說話,抬手拍了拍眼前三弟肩膀,嘆息著搖了搖頭,轉(zhuǎn)身便徑直朝著院門外走去。
見到這一幕,許元盯著對方背影,恨得牙癢癢。
遲早有一天,他得一雪前恥。
現(xiàn)在他的硬件已經(jīng)可以說是天下之最,想要暴打許長歌只是時間問題。
心中想著,許元探出靈視掃向離去的負身離去的許長歌。
他想看看,這大哥的修為究竟到了何等地步。
但靈視還未接觸到對方之時,許長歌便頓住腳步,再度向他望來。
而這一次,
許長歌看向他的眼神之中,也帶上了一絲躍躍欲試。
“.”許元。
壞了,這許長歌區(qū)區(qū)一介源初,怎么也能感應(yīng)到他的靈視?
從心的立刻別開視線,許元看向了老爹,輕咳一聲,肅聲說道:
“父親,除了這源炁,還有我的意魂”
看著兩個兒子的“內(nèi)斗”,許殷鶴眼神之中帶著一抹笑意的無奈閃過,輕輕擺了擺手:
“不必展示了,方才為父已經(jīng)感應(yīng)到了。”
許元心中閃過一抹訝異,不過隨即也便釋然。
對于相府,這老爹是一個專斷獨行的“暴君”,而對于家人,他卻并不是一個掌控欲強的父親。
以他的修為占據(jù)數(shù)個街區(qū)的偌大相府中的一切都在他的感應(yīng)之中,但他唯獨不會去探查內(nèi)院中,他們幾個孩子的房間。
不過自己這的情況有些特殊,估計在他醒來一瞬,這父親便已經(jīng)察覺到了。
許長歌也離開了。
他也是出于對那不成器的三弟的關(guān)心才過來看看,見他無事,自然也就可以離開了。
隨著鳳九軒與許長歌的離開,庭院內(nèi)只剩了相府的皇帝與太子二人。
許殷鶴并未有離去的意思,看了一眼池塘旁的一處典雅石亭,便緩步轉(zhuǎn)身那邊走去。
一邊走,許殷鶴一邊對著跟在自己身后兒子,低聲問道:
“發(fā)生了這異變,長天伱的身體可有不適之感?”
聽著這日理萬機父親的關(guān)心,許元心中閃過一抹柔和,輕笑回道:
“暫時還沒有,反而感覺比以前更加清明了?!?
“突破了融身自然會比你凝魂時更加清醒。”
許殷鶴聲音含笑,一邊說著,他略帶無奈的目光看了一眼許長歌離去的方向,沉默一瞬,低聲的勸說道:
“長天你也別老和你大哥對著干,雖然性格是這樣,但他其實一直都很關(guān)心你,之前老是揍你,也是因為你不懂事?!?
二人走入亭臺,鳥語入耳,花香沁鼻。
div&nntentadv" 許元坐在石凳之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