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女子生下四胞胎。
祥瑞整完了,侍者才開始端來酒菜。
又有戲班子上演雜劇,君臣相協,共享盛況。
兩場雜劇演完,大晟府的御用詞人們,開始寫歌功頌德的詩詞。
宋徽宗親自點評,排出前幾名,賞錢數十數百貫不等。
……
朱銘喝得半醉,騎馬回到城外客棧,也沒人來查他酒駕。
白勝和石彪打地鋪,今天走得累了,躺下便呼呼大睡,鼾聲吵得朱銘難以入眠。
翻身起床,點燃油燈。
朱銘拔出寶劍開始擦拭,擦完寶劍,又去擦鐵槍、鐵锏。
他握著鐵锏來到窗前,推開窗戶向外觀看。城外雖不如城內繁華,但也到處是花燈,一陣夜風吹來,還伴著煤炭燃燒的味道。
東京附近的樹木,早就不夠支撐城市用柴。
家家戶戶,甚至包括官員,都是用煤炭來生火做飯。
只有皇室和頂級權貴,才燃燒高價木炭,這玩意兒是大老遠運來的。
從穿越至今,朱銘一直嚷著要造反,可之前的造反意愿,都不如今天來得強烈。
這里可是東京,是大宋的首都,都已經這幅鬼樣子。
各地百姓該有多慘?
朱銘本打算靖康之后,再發動起義,現在卻想要提前。
該提前到什么時期呢?
等方臘造反,還是宋軍征遼大敗?
反正不是現在,西軍精銳仍在,起義軍在初期是扛不住的。
心中憤懣難當,朱銘在房里揮舞起鐵锏,黑暗中發出嗡嗡的破空聲。
石彪睡得很死,白勝卻被吵醒,睜眼看了看,又繼續睡覺。
只剩朱銘還在那里獨自發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