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法不同而已,反而更貼合對《中庸》的闡述。
“父親在作文章?”張錦屏端著羹湯進書房。
張根回答:“在讀朱成功的文章,一些感悟順手寫下來。”
張根也不知道自己要在金州待多久,反正閑著也是閑著,不如趁機搞學術研究。
他哪個學派都不是,學問直接承自宋初道學。新學他也學過,洛學他也接觸過,朱銘這套融合各派的理論,張根接受起來毫無違和感。
甚至張根覺得,《大學》、《中庸》就該這么解,那幾派吵來吵去有啥意思?融合各家,取長補短,方為正途。
張根決定撿起這一套,在金州進行發揚完善,他不覺得這是啥道用學問。如果非要弄一個名字,可以稱為金學,或者叫金州學派。
金州的諸多官吏和士子,就是這套金學的基礎。
現在肯定不能迅速發揚光大,但只要皇帝和奸黨沒了,他們就能迅速傳播,成為大宋新一代的學統。
張錦屏站在旁邊看著,忍不住拿起新出爐的《中庸章句疏義》翻閱。
她能夠看懂,也覺得有理,但僅此而已,跟普通士子沒啥區別。
張錦屏更喜歡雜學,家里的濕法煉銅,她就專門去學過。外公家的那些雜書,她也都有涉獵,還喜歡玩表哥發明的七巧板。
相比起《中庸章句疏義》,張錦屏更愛讀《朱氏算經》,以及《道用策》里稀奇古怪的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