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自在,因為他知道傻柱自秦淮茹嫁到這個院兒起,就愛盯著秦淮茹看,那份惡心心思,這四合院誰不知道?
傻柱要是命里注定跟寡婦,那豈不是說……
不愛多想,賈東旭搖了搖頭,正要說什么,棒梗走到跟前道:“爸,給我兩毛錢,我要買小鞭。”
賈東旭皺眉道:“去去去,我哪有錢給你買鞭炮?年都過去倆月了,還放鞭,吃飽了撐得吧你?”
棒梗垂頭喪氣走了,賈東旭也回到屋里繼續養蛋。
昨兒被許大茂那孫子給踹腫了,估計得一個禮拜才能消下去……
這個仇,他記住了!
秦淮茹在水槽子邊正在洗衣裳,見易中海出門,便笑著打了個招呼道:“一大爺,出門遛彎兒啊?”
易中海搖頭道:“這個點兒遛哪門子彎兒啊,你一大媽身體不舒服,我去醫院拿點藥。”
秦淮茹還沒開口,賈張氏忙笑道:“他一大爺,那您也幫我開點止疼片唄。”
易中海聞言沉下臉道:“老嫂子,東旭沒跟您說嗎?那止疼片不能再吃了,再吃要出大問題!”
五百塊啊!!
想想易中海都心疼!
賈張氏一聽這話,登時落下臉來,母狗眼盯著易中海道:“好呀,我說東旭怎么突然就不肯給我買藥了,原來是你鬧的鬼!易中海,你安的什么心以為我不知道?你就是想害死我,好讓東旭給你養老是不是?呸!我告訴你,別做夢了!”
易中海氣的臉都黑了,指了指賈張氏說不出話來,一甩手走人了。
不可理喻!
“一大爺,一大爺……”
秦淮茹急的追了兩步,沒追上后,朝賈張氏埋怨道:“媽,您說的都是什么話?”
賈張氏破口罵道:“我說的什么話?你問我說的什么話?好你個秦淮茹,你是不是和易中海一樣,想不給我吃藥,讓我早早死了,你就不用孝敬婆婆了?我呸!我告訴你,就算我死,也要把你們這些害人精一起帶走!我……”
話沒罵完忽地住了口,因為正抹淚的秦淮茹忽然驚喜往二門處走了幾步,高興問候道:“李叔、李嬸,五哥,你們怎么來啦?還有京茹……你怎么也來了?”
二門口,一個壯士黝黑,身量中等的莊稼漢,一身粗布衣裳,背著好大一個麻袋,身旁站著一個顯得有些不安的農村婦女,還有一個年輕些粗壯魁梧的年輕人,也背著一個大號麻袋。
三人身旁卻跟著一個身穿粗布花衣裳,扎著倆辮子,大眼睛模樣俊俏的姑娘。
四人前面,閻埠貴笑道:“這是源子的爸媽和五哥,給源子送東西來了。我跟他們說,源子現在過的好著呢,他們不信。秦淮茹,這是你表妹?她怎么沒說,我以為是李家人呢。”
秦淮茹抽了抽嘴角,狠狠白了自家表妹一眼,然后對李桂道:“李叔,您來的真不巧,源子剛和朋友們出去了……”
賈張氏逮著機會趕緊說壞話:“李源借了五百塊錢,帶人去看電影吃全聚德去了!”
周圍看熱鬧的人瞬間驚呆了,心里都在拜服:還得是賈張氏!!
“啊?!”
李家三人更是差點沒當場嚇死。
秦淮茹忙道:“不是不是不是,你們誤會了。李源是……”
“什么不是?他沒有借一大爺五百塊錢?沒有帶傻柱、許大茂他們去看電影,去吃全聚德?還說要買了酒肉,晚上回來繼續造!”
賈張氏不給秦淮茹解釋的機會,惡狠狠說道。
李桂是厚實莊稼人,聽到這話,只當小兒子在城里學壞,氣的將手里的麻袋一把丟在地上,里面傳來幾聲雞叫聲。
閻埠貴都快氣死了,他可擔心別叫李源惦記著,忙解釋道:“老哥哥,您可千萬別聽賈張氏瞎咧咧。源子是我們院兒品格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