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二鍋頭,不嫌次的話……”
傻柱苦笑道:“現(xiàn)在這會兒,原就該喝這個。”
賈家剛死了人,他們一起喝西鳳酒,也不像話啊。
李源想了想也是,就回去拿了兩瓶二鍋頭來,各自回去拿碗,沒一會兒又坐在了一起。
一人倒了碗,許大茂這孫子最特么能搞事,還帶了個碎口子的破碗來,給賈東旭來了點,他不敢過去,瞪著眼讓閻解成送了過去……
傻柱擰著眉頭看許大茂,許大茂不虛:“哥兒們一場,最后喝一頓酒怎么了?”
傻柱看了他稍許,沒再說什么。
閻解成喝了口酒,辣的臉都抽抽起來了,“嘖”了聲道:“誰也沒想到,會出這樣的事。以前也有老人走,但都沒賈東旭這回讓人害怕。年紀輕輕的,也沒病,突然人就沒了。往后我可得小心點……”
傻柱瞧不上他,道:“就你家那做派,都能活一千年。”
這是罵他家王八呢,閻解成不敢吭聲,只道:“前年扒前門火車站的時候,還不是死了幾個人?建新站的時候,也眼瞧著砸壞了兩個。找臨時活兒干的,就這樣。”
四九城里現(xiàn)在有六百多萬人了,能有份正經(jīng)工作的畢竟是少數(shù)。
李源笑著寬慰道:“早晚能找著活兒,明年情況真要是好轉(zhuǎn)了,往后工廠還會繼續(xù)招人,伱也是中學文化,自己留些心,指定能找到工作。”
閻解成“欸”了聲,許大茂擠眉弄眼道:“解成,你媳婦怎么樣啊?”
閻解成:“……”
李源笑罵道:“你也是當哥哥的,有他么這么問話的嗎?”
傻柱道:“就是!我也是當哥哥的,能問你媳婦怎么樣不能?不過你媳婦不用問……”
旁人只當傻柱說趙金月性子不成,只有李源知道,這孫子是用胸懷感受過。
他娘的,這倆貨誰也不比誰高尚多少。
李源拍了拍手,道:“行了,今兒就到這吧,都回去歇著吧。明兒等賈家的親戚來后,下午送出去埋了就算完了。人這一輩子,也就這么回事兒了。”
許大茂陰嗖嗖笑道:“所以說,少做點壞事。賈東旭要不是想著害源子,也不至于有這一遭。”
說著,他心里忽然有些涼意。
丫不會是被李源給克死的吧?
許大茂真有些瘆得慌,想起每回他對李源不懷好意時,李源總會回頭看他一眼……
正這樣想著,他小心的去看向李源,正好見李源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臥槽!!
許大茂身上冷汗都出來了,太他么嚇人了!
看著許大茂眼睛瞪的跟牛蛋似的,李源笑罵道:“趕緊回去吧,你媳婦還等你呢。”
許大茂聞言,心更涼了,一時間心如死灰,恨不能躺在那的不是賈東旭,是他。
人間實在太危險……
等許大茂匆匆離去后,傻柱問李源道:“源子,您說說,這難道都是命?”
李源呵呵道:“命不命的,說這些有什么用?真要是命,那想再多也沒用。但我覺得,活的盡量仔細些,一般情況下,問題不大。”
傻柱低聲道:“賈家人最愛罵別人短命鬼,東旭小時候和人打架罵人,也罵人是短命鬼。結(jié)果現(xiàn)在……我真有些信命了。源子,您說我的命,難道也像他們說的那樣,也是我老何家的命?”
李源嚴重懷疑道:“柱子哥,您該不會是喜極而泣吧?”
老何家啥命?
娶寡婦的命啊!
這狗東西……
傻柱老臉一紅,忙道:“沒有的事!”
李源道:“您要問我的意見呢,我覺得您啊,好好說個親,娶個媳婦兒,正經(jīng)過日子才是好的。不過您自個兒的日子您自個兒決定,別人管不著也說不著。過日子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