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得順著心意來不是?但就目前來看,秦淮茹對您,還真沒那份意思……”
關鍵是他給老賈家找著了一個理直氣壯的有錢飯莊,人家也犯不著傻柱再從食堂帶剩飯了。
就憑賈張氏那性子,有了這樣一個好借口,不沾易中海身上把骨髓都吸掉一半,絕不會罷休。
等著瞧吧,到了飯點兒賈張氏不領著倆孩子往一大爺家鉆,他李字倒著寫。
有了靠得住的飯票,賈張氏自然不會允許傻柱靠近秦淮茹。
傻柱聞言“嗐”了聲,道:“我拿她當親姐呢,沒那回事。”
李源嘿嘿一樂,拍了拍他的肩膀,回房準備睡覺了。
不過沒等他躺下,就聽到房門敲響。
李源不耐煩道:“誰啊?”
居然是棒梗,他道:“源子叔,我奶奶頭疼的都吐了,我媽讓我來請您。”
李源聞言嘆息了聲,這個院里,估計最痛苦的人就是賈張氏了。
賈東旭在的時候,棒梗都要排在后面。
賈東旭現在突然慘死,對賈張氏來說,確實是剜心之痛。
李源起身開門,就見棒梗眼睛紅腫的看著他。
李源拍了拍他的腦袋,道:“你們家現在就你一個男人了,別人都能哭倒,你不行,你要扛起家里的大梁。”
寬慰兩句,略盡鄰里情分。
當然,多半沒啥用,畢竟棒梗今年才九歲,除了基因遺傳就有些問題外,再加上賈張氏的熏陶,這孩子估計也很難改變命運。
哪怕李源愿意做好事幫襯一把,也沒啥用。
更何況,非親非故的,誰愿意費那么大的功夫?
自家兒子將來怎樣都還是未知數呢……
不過棒梗還是滿臉悲傷的用力點頭道:“源子叔,我記住了!”
李源拿著針盒,往隔壁去了。
……
“源子,麻煩你了。”
秦淮茹聲音暗啞的說道,她已經換了一身白,再加上身體不好,面色雪白,看著倒是更俏麗憐人了幾分。
李源搖了搖頭,走到炕邊看著雙目緊閉,面無人色的賈張氏,診了診脈后,道:“怒憤攻心,情緒太重引起的。我扎兩針,疏散疏散郁氣,但還得賈大媽自己想開些才成。”
秦淮茹默然點頭,又緩緩流下淚來。
賈家的氣氛,凄然哀絕。
李源也不好說什么,給賈張氏扎了幾針后,沒一會兒賈張氏就醒了過來。
就看到李源在收拾針盒……
賈張氏眼中閃過一抹恨意,她多少想明白過來她兒子的死因了。
賈東旭因為看到了李源去找傻柱要淀粉,一路跟了上去,結果發現他去了一座四合院,婁曉娥和他們兒子也在那,就以為那里是婁家給李源置辦的宅子,在里面吃香喝辣。
李源一貫在四合院表現出窮苦潦倒的樣子,每天喝涼水過日子,結果背地里卻是那樣的人。
這要被揭發出來,李源的人品就出了問題,會被無數人唾罵。
賈東旭可能是因為太過激動,陷入幻想,才被卷板機給卷了進去。
雖說李源啥也沒干,沒招惹賈東旭,可在賈張氏看來,她兒子的死,李源至少要負一半責任!
見賈張氏醒來后眼神不對,李源心里哂然一笑,賈張氏遷怒恨他,原是意料之中的事。
不過,他還是給這老娘兒們提個醒:“賈大媽,您記住了,一口咬死是一大爺害了東旭。不管見著誰,都要這么說。就說要不是一大爺唆使東旭找我的茬,東旭指定不會出事。現在東旭沒了,你們家唯一掙錢的人沒了,又是這樣的年月里,要飯都沒地兒去要啊,你不咬死一大爺,這一家老小喝西北風啊?只能在家里等死。記住了嗎?”
賈張氏被現實給喚醒,她連連點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