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這么早就把房給我了?估計還得幾年呢……再說,要給也該給您的傻柱子呀。”
聾老太太連連擺手道:“趁著還清醒著,提前把東西都分明白了,免得讓人吃了絕戶,死了都帶著氣。我給傻柱子也說清楚了,攢的那點錢給他,屋給你。不是白給的,這些年啊,我就指著你和娥子送我的收音匣子過日子呢。”
李源看了眼旁邊柜子上放的收音機,笑道:“那您可虧大了。”
聾老太太擺手道:“吃不了虧。我專門讓一大媽和傻柱找了街道王主任來,說明白了這房將來要留給你。我這房是私房,不是租房,可以留給后人。王主任讓傻柱寫了文書,我和一大媽還有傻柱都按了手印兒。一共兩份,一份在王主任那,一份夾房本里呢。所以你要多生孩子,不然將來房子住不完,人家要收走。趙金月那個惡媳婦,還想叫她弟弟來接我的房,呸,死了那個心吧!”
李源嘿嘿一樂,心道等將來趙金月知道真相后,還讓不讓她兒子叫他干爹了,她也是想瞎了心,估計在背后扎小人能扎好些年……
如今他倒不在意這些房了,不過老太太能有這份心,也不枉那些年送她的大碗爛肉面……
又說了會兒話,李源就回到中院廂房,沒一會兒,秦淮茹推門而入,熟練的反扣上了門。
李源呵呵道:“屋里連火都沒升,寒氣那么重,你關門也沒用。脫光了折騰一場,非得傷寒不可。”
秦淮茹都覺得失望了,輕聲道:“不是你說的晚上回來給我扎兩針?”
李源道:“胳膊和腿上扎幾針就行,疏通一下經絡。”
秦淮茹坐在土炕邊,看著李源輕聲道:“真嫌我老了呀?”
李源認真道:“你看起來就跟三十多歲的人一樣。”
秦淮茹一下子差點沒把心窩給氣炸了,劇烈起伏著,咬牙道:“我本來就三十多!!”
她這模樣,說二十多都沒啥不行。
李源前些年的調理可不是白干的。
再加上這些年生活壓力不大,也沒啥工作壓力,除了擔憂棒梗外,處處順心,自然顯得年輕。
李源笑瞇瞇道:“女人三十一朵花,夸你呢。趕緊的,袖子和褲腳拉起來,咱們速戰速決。”
秦淮茹聞言,只能一邊心里罵男人都不是好東西,喜新厭舊,一邊挽起袖子和褲腿……
等她收拾停當后,李源熟練的給她扎了幾針,通氣梳絡。
人在憤怒的時候,入針的氣感要強烈的多,效果也好的多。
一刻鐘后,看著收起銀針將針盒裝進解放包的李源,秦淮茹問道:“你晚上不睡這啊?”
李源搖頭道:“難得回來,晚上怎么也要回去多陪陪老婆。”
秦淮茹聞言一滯,又道:“都這么晚了……那你今兒干嗎還到這邊來?”
要是說專門為了給她扎針才回來的,心里也舒坦了……
李源看著她笑了笑,卻沒回答這個問題,而是道:“跟你婆婆說,別瞎折騰了。這光景就算你們付出什么代價把棒梗弄回來,轉眼就會被人舉報。眼下基本上家家戶戶都有孩子出去,就你家孩子回來,你想想,這不是招恨是什么?現在答應你把棒梗弄回來的人,十成十在騙你。
就算他有通天之能,真把棒梗調回來了,待不了倆月也非得再派去更苦寒的地方不可。等將來知青回城的時候,這種犯過錯誤的也會被排到最后,到那陣你們哭都沒地兒哭。
鄰居一場,言盡于此,你好自為之吧。”
秦淮茹聞言精神恍惚的一起出了門,看著李源毫不猶豫闊步離去的背影,心里疼的跟刀割一樣。
想說點什么,卻連嘴也張不開。
只愿下輩子能早些遇見……
回到家后,秦淮茹就嚴辭讓賈張氏快歇了那個騷臭主意,別白白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