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人,到頭來反倒害了棒梗。
李源其實并不知道賈家婆媳倆為了讓棒梗早點回來具體想付出什么代價,可一個漂亮小寡婦,沒錢沒勢,還能付出什么代價?
他之所以多一嘴,只是不想讓曾經熱熱鬧鬧住了十幾年的四合院變得太陌生……
但人各有志,也不強求。
說不定人家自己覺得這樣做還很悲壯很偉大,那就當他什么也沒說過好了……
……
“回來了?”
李源騎車到家時已經夜里十點了,他進了屋脫去大衣,去了寒氣后才走到炕邊,看了看熟睡的兒子,秦大雪放下手里的文件,輕聲笑問道。
李源點了點頭,又看了看兒子后,走到秦大雪旁邊坐下,從口袋里拿出厚厚一疊錢和全國糧票、工業券來,笑道:“給你。”
秦大雪接過手掂量了下,明媚的大眼睛看著李源驚訝問道:“怎么這么多呀?”
李源得意笑道:“永遠不要小瞧一名醫術高超的醫生的賺錢能力。”
秦大雪聞言眉尖微微一揚,笑道:“我也不問你這錢怎么來的,反正大都用在公社,終歸正道了。”
李源笑道:“隨便你,不過別大手大腳的花,萬一再被媽瞧見了,難保不會再給你臉色看。”
秦大雪笑道:“何止媽一個,記得三叔公不?”
李源想了想,道:“咱們讀小學的老師?”
秦大雪點頭道:“知道我拿著你的票證和錢買了縫紉機、自行車放公社生產大隊給社員用后,三叔公還專門找到我,說即便是孔老二,也有惡之子貢,喜之子路的典故。建議我不要多做這樣的事。”
李源哈哈笑了起來,同樣是救人,子貢不受金被責,子路受牛被夸的典故,他也不陌生。
子貢贖人而不受金,孔子聞而惡之曰:“賜失之矣。夫夫圣人舉事,可以移風易俗,而教道可施于百姓,非獨適己之行也。今魯國富者寡而貧者眾,受金則為不廉,何以相贖乎?自今以后,不復贖人于諸侯矣。”
而子路拯人于溺,其人謝之以牛,子路受之。孔子喜曰:“自今魯國多拯人于溺矣。”
這是符合人性的典故故事。
秦大雪自嘲笑道:“三叔公并不知道,我這樣做并不是那么大公無私。我把縫紉機和自行車捐出來,還組織各大隊表現良好的女社員們輪流來學習。其中最先出頭的那一批女社員,都是平日里最活躍、最積極的一批婦女同志。將她們攏起來,基本上就等于抓住了公社的半邊天。至于另半邊天,由民兵師用軍法來攏。一邊手段懷柔,一邊手段強硬,就叫剛柔并濟。”
李源嘖嘖笑道:“怪不得古代都把當官的治理地方叫牧民,一個‘牧’字,道盡為官之道,還真是既形象又貼切。不過,現在好像叫組織管理手段了,是這個詞兒吧?”
聽出李源語氣中的嘲諷,秦大雪瞪眼道:“別管手段如何,我都是為了最大程度的降低窩里斗,把公社力量攥成一個拳頭,集中力量抓生產。比你們這些拼命壓榨員工勞動時間,剝削剩余價值的資本家們,要高尚的多。”
李源倒沒急著站在先知的高度去鄙視這種說法,他認真做了下回憶和對比,還別說,真有些道理。
單就紅星公社而言,社員們活的要比李源前世的大部分流水線工人都要有尊嚴的多。
至少沒一個人會覺得自己是社畜。
當然,貧窮也確實是貧窮。
可如果不是為了支援北面防衛和大三線工程,征糧征的太狠了些,紅星公社的百姓生活的真不差。
至于為什么李源只敢將范圍圈在紅星公社呢,因為有些地方的征糧隊,是真不是人啊……
李源豎起大拇指道:“我的賢妻最高尚!所以,你一提出需要鹽,我就想轍去辦了。這兩天國慶就會開